白予熙沉默著抿了一下嘴唇,僵硬而又筆直地往門外口去。
任輕秋哪能那么容易讓她走,看白予熙這樣子,一下子勾住了她的手,把這人拉了回來,
“白予熙。”
“”
白予熙的肩膀一頓,一動不動地盯著一邊和她們兩個沒有關系的墻。
看著白予熙心虛地盯著墻壁,根本沒有平時的理直氣壯,任輕秋不禁有些想笑
還知道心虛了。
“我問你,為什么要咬我”
任輕秋噘著嘴,輕描淡寫地用手指點了點自己左眼下面被咬了幾口的痣。
“”
白予熙在黑暗里瞥了一眼自己剛剛咬過的地方任輕秋左眼下面的痣。
那個地方留下的咬痕就是她的杰作,就算是在黑暗之中也十分明顯。
但任輕秋是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臉怎么了,她不慌不忙地看向了白予熙,甚至把有咬痕的左臉送到了白予熙的面前,好像是展示勛章一樣得意洋洋地笑了笑,
“這個好看嗎”
白予熙不回答。
“哎,長官,你說這個是算是工傷還是家暴啊”任輕秋又問。
白予熙視線轉向地面。
任輕秋不正經地笑著,又窮追不舍地問了一句,
“要是留疤了,長官你是不是也應該對我負一下責了”
“”
被揶揄了的白予熙對自己咬了任輕秋這事十分后悔,她覺得自己是一時沖動做了錯事,也覺得自己確實有點理虧。
她感覺自己好像找不到可以理直氣壯地解釋自己咬任輕秋的理由
沉默了很久后,白予熙若無其事地撿起了自己剛剛掉在地上的軍帽,筆直地往外走,
“”
“長官,你不是咬了人就想跑了吧”
看著白予熙這流暢的動作,任輕秋悠悠地抱起手。
她語氣笑嘻嘻的,“我覺得長官你不是那種不負責的人啊”
“”
油嘴滑舌的aha。
白予熙固執地站在原地,感覺有些難以忍受這個氛圍。
她看著任輕秋,過了許久終于放棄,像是接受現實一樣地看向了任輕秋,
“我和你去醫務室。”
心不甘情不愿的。
任輕秋對著她笑了一聲,
“去什么醫務室啊,我不去。”
“那你想要怎么樣”
白予熙一臉不爽地壓了一下自己的帽子,她是真的很不耐煩。
靠在墻上的任輕秋拉了一下白予熙,轉身把她抵在了墻邊。
這次她和白予熙換了一個位置。
“攻守交換。”
她笑了一聲,湊到白予熙的耳邊聲音低低地道
“長官,你該閉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