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白予熙叫停了訓練。
幾個人一起到了食堂去吃飯。
任輕秋發現,今天一出了訓練室,就總有一些視線在好奇地在打量著她。
她也沒想什么,打好菜端著盤子就坐在了白予熙身旁。
林知免早上都沒有注意看任輕秋,現在任輕秋坐到了她的對面,她忽然才看清這人臉上有個咬痕。
她愣了一下,立馬就問,
“哎,任輕秋,你眼睛下面的這個地方是怎么了”
這話一出,除了白予熙,桌上其余幾個人都抬起了頭。
就連平時好像什么也不關心的井然也扶了一下眼鏡,朝著任輕秋的臉抬起了頭。
你是真敢問啊,小林
唐醒真的是太想問這個問題了。
今早看到任輕秋臉的第一眼,她腦海里面就跑過了幾十個問題,幾乎呼之欲出
這是白予熙咬的嗎任輕秋和白予熙到底是個什么關系啊到底是怎么才能讓那個白予熙這樣咬的
她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在意任輕秋臉上那齒印,但是不知道怎么地感覺自己問不出口,因此一上午的心思都沒能平靜下來。
“這個這個是我的oga咬的。”任輕秋笑了笑。
白予熙皺眉,但依舊像是什么也沒有聽見一樣繼續開始拿起勺子往嘴里送湯。
“很疼吧”
任輕秋的oga好生猛啊
林知免看著任輕秋臉上的那個咬痕倒吸了一口氣。
“還好吧,”任輕秋余光盯著白予熙的嘴角很自信地點了一下頭,“這也是愛的一種形式。”
“好深奧啊”
林知免感覺自己受到了已婚人士的教導。
白予熙握著的鐵勺彎了一下。
她默默地把彎掉的鐵勺放在一邊,另一邊的任輕秋若無其事地把她的湯勺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又把自己沒用過的湯勺遞到了白予熙的手邊。
白予熙很平靜地把勺子接了回去,開始繼續舀湯送進自己的嘴里。
“”
唐醒看著這兩人好像行云流水一樣的動作,心里面感覺這兩人好像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生活了幾十年一樣。
林知免倒是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往嘴里送了一口飯。
吃飯吃到一半,有人走到了白予熙的身旁,幾人抬起頭一看,發現是方上校的副官。
“白首席,上校叫你去一趟辦公室。”
白予熙看了一下食堂周圍一直在打量她們這一桌的學生,放下了勺子慢慢起身,
“好。”
她知道上校是為什么叫她。
前天下午,白予熙提交了隊員的名單。
她還是選了精神力等級為f的任輕秋。
既然已經提交,任輕秋這個學生成為聯賽隊員的事情就是已經定下
的事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