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繼續朝著安第斯鎮飛速前行。
因為長時間沒有休息,坐在車上的白予熙也在不知不覺之間睡著了。
睜開眼已經是傍晚,現在是換了井然在駕駛,唐醒在放哨。
這期間,除了車上的駕駛員和放哨的人,其他人也都在休息。
白予熙往肩膀上一看,任輕秋還靠在她的肩膀上。
她看著任輕秋臉上的擦傷這個擦傷正好在任輕秋那顆痣下面,這讓白予熙有些不滿地皺了一下眉。
她看了一會兒,松開了任輕秋的手,想要碰一下這個傷口,結果,她才剛伸手,任輕秋就把她的手又握了回去
白予熙吸了一口氣,沒有說話地瞥了一眼還在自己肩膀上的aha。
任輕秋還是一副閉著眼的樣子,只是她的手指很不老實
任輕秋的手溫熱地貼在了她的手背上,她十分靈巧地扒掉了她的手套,手指像是一只蜿蜒前行的蛇一樣,鉆到她的手指之間撫摸把玩了起來。
這人又想做什么
白予熙感覺背脊一凝,不禁坐直了身子。
她警覺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唐醒,又瞥了一眼前面正在開車的井然。
還好,唐醒正在全神貫注地盯著窗外的情況,井然也在目不斜視地開著車。
“”
白予熙松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就感覺掌心升起了一陣被人撓過似地癢意。
她想要把手拿走,但是,有人死死勾住她的手指不放,為了不驚動周圍的人,白予熙的動作也不能太大,只能沉默。
任輕秋繼續撥弄著她的手指。
白予熙閉了一下眼睛,忽然感覺有些脫力,手臂也有些變軟了。
感覺白予熙沒有再抵抗自己的手,靠在她的肩膀上的任輕秋微微睜開眼,她黑色的細長的瞳孔帶著笑意,接著嘴唇對著白予熙動了動。
看著她的口型,白予熙微微一怔。
雖然她沒有說出聲,但是白予熙知道她在說什么,
想要嗎
白予熙一下子頭皮發麻,她繼續把手往后抽,但是任輕秋死死抓住她的手,接著握住她的小指,又扣住了。
對著任輕秋那雙黑色的瞳仁,白予熙忽然覺得喉嚨忍不住發干。
她一瞬感覺好像被一雙冰涼的手從手背的皮膚慢慢往手臂撫過一樣發涼,帶著的忍冬的氣息好像已經悄無聲息地從她的皮膚掃過,每一處都被這人的視線咀嚼了起來。
白予熙感覺自己呼吸有些不穩定
但她緩緩的嘆出一口氣,甩開了自己的手,一臉嚴肅地把手套戴了回去。
呵。
看著她整理手套口,任輕秋好像是在忍住什么一樣地,側著頭笑了一聲。
這一聲很輕,其他人都沒有聽到,但白予熙聽著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她知道這個aha在笑自己的行為口不對心。
但她不以為意地揚起了自己的下巴,不予理會。
這時,她身旁的唐醒動了一下。
以為唐醒是察覺了什么的白予熙肩膀頓了一下。
但是唐醒好像在注視著沙漠的盡頭一樣,嚴肅地看著窗外。
偵察兵的嚴肅往往讓人不得不緊張。
白予熙和任輕秋也不禁看向了窗外。
但是她們看見的也只是前方沙漠伴隨著厚厚的風沙,風沙和剛才一樣大。
這是東部特征,少雨,陽光即使是在下午,也依舊好像可以把人的皮膚烤化,沙子刮過她們的窗戶,發出尖銳的聲響。
一切和剛才好像沒有什么不一樣。
“怎么”白予熙直接開口問。
“沙塵暴要來了。”
唐醒指著已經帶起塵土的沙風道。
她的聲音低低地,像是在抑制著尖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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