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盡管如此,大多數人還是覺得今年代枝郁帶領東部軍學院乘著龍卷風前行的事例簡直可以寫入偵察兵的歷史教科書,舉手投足似乎都可以說是有著一股王者之風。
這樣的人輸了,所有人無不惋惜。
至于北軍,除了他們自己人表示“喜聞樂見,多來點,愛看”之外,其余人,誰不覺得她們這是有一定運氣好的成分在呢
畢竟這道題在題型和運氣上實在是太難評價,不是場場都會有一個出題可以說得上是怪異的孔祐希,也不是場場都會那么正好有一輛火車出現
任輕秋的表現確實值得得到好評,但是她的精神力問題依舊被人詬病。
像是她這樣的選手,作為奇兵偶爾用用是可以的上一場比賽主要是沒有資料,要是有了一場比賽的資料就好針對了。
第一場比賽,摒棄了之前比賽的運氣成分,處于領先的北部軍學院的學生必定會受到更多的針對,任輕秋這樣一個沒有精神力的學生,會就這樣早早夭折也說不定
準備的時間很快過去,第一場比賽即將開始,學生陸續到了南部后,南部軍學院分出了幾個大型訓練室,作為了幾個軍學院學生專用的訓練場。
北部軍學院的學生去拿訓練室鑰匙的時候,剛好就遇到了西部軍的隊伍。
西部軍的人是一眼就看見了北軍的隊伍的因為南部軍學院的校服是純白色的,而北軍的校服是純黑的,遠遠看上去尤其突出。
她們隊伍里面的人打頭的兩個一個明艷,一個清冷,配上她們那烏鴉一樣黑漆漆的制服,十分引人注目。
當西部軍學院所有人看見那個肩膀上沒有掛章的一年級像是掛件一樣走在北軍隊長白予熙身旁的時候,簡直是頭皮發麻。
那是恨。
現在西部軍學院的人光是看著任輕秋就咬牙切齒了,他們是第一場比賽的墊底,一下場就被他們學院的教官批評得體無完膚,可以說是每個細節都被徹徹底底地批評了一遍。
這導致他們現在光是看見任輕秋這個人就目露兇光,被批評的時候就恨不得把這個人海扁一頓了。
現在看見了,就更想了。
他們一瞬間就發現了任輕秋,任輕秋何嘗不是,一過來也看見了他們,
“哎,早啊。”
任輕秋對著西部軍的眾人笑了一聲。
她怎么好像朋友一樣來打招呼了
西部軍的眾人看見任輕秋的臉的一瞬間臉色就差了起來。
但是,任輕秋很感慨地笑了一聲,“沙漠的時候謝謝你們的車了。”
“謝謝啦。”
北軍的其他學生也對著他們笑了笑。
謝謝
這話聽起來多像是一句感恩的話啊,但是現在西部軍學院的學生聽著感覺就像是一句嘲諷。西部軍的其他幾個人看見了任輕秋臉色也不好看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尤其是和任輕秋交過手的幾個人。
北部軍學院的一群人在他們眼里頓時看起來全部都面目可憎了起來。
“走開,誰要你們來謝”
江雋英對著她們甩了一下手。
“誰啊”
林知免看著江雋英的臉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任輕秋聽到聲音,轉頭看向了江雋英,對著林知免笑了一聲,“就是下車檢查的那個。”
“哦,被你打爆頭的那個啊”
林知免看江雋英的表情都充滿了同情。
“你胡說什么”
江雋英聽到林知免這句話臉色瞬間漲紅,這兩人說話說得簡短,但是那語氣,那笑容,一下子又讓他回想起在沙漠的時候自己突然就被任輕秋爆頭退場的那個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