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身十字固”
這個動作實在是太利落,場外看著的教官都不禁感嘆了一聲。
“”
井卓盯著任輕秋利落的動作瞇了瞇眼。
盡管其他人都不怎么在意,但他發現,任輕秋在翻空的時間里,竟然又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短式槍換回到了右手,朝著左手無法擊中的射擊范圍連開數槍。
而西部軍的其余幾個人正連忙躲手榴彈呢,這幾發子彈就像是偷襲一樣接踵而至,讓他們的現狀雪上加霜
近戰的兩個人,一人用飛刀撞擊子彈,一人用軍刀打轉向,但狙擊手成時雨體術本來就不如這兩人,躲得不及時,手榴彈都還來不及反應,這幾發子彈更是來得要命,一瞬間就中彈倒地。
看著她倒地不起的樣子,似乎已然暈厥,趴著就再也沒起來。
“什么時候”
場外的西軍的教官們感覺自己真的快要傻了,他們根本不知道什么時候任輕秋就換手扣了扳機。
而西軍剩下的幾個人躲過了手榴彈的爆風,傷痕累累地連忙又沖向了任輕秋
但此時,周孟尤手里的槍被摔飛,任輕秋更是已經用十字固鉗制住了他的行動,而另一邊,從空中落下的甩棍也重新落回到了她的手里
任輕秋十分不客氣地反手向下甩開甩棍,這一甩十分剛好地戳在了周孟尤脖子的動脈上,而她的右手的短式槍更是對準了宋晚的額頭
“別過來啊。”
任輕秋對著她們幾人悠悠地一笑。
坐在監控室的井卓余光盯著任輕秋反手抓住甩棍的動作又是一陣沉默,他端起了手邊冰鎮過的咖啡好像口渴了一樣,失去了以往的鎮靜,一個勁地灌了好幾口。
而西部軍的幾個人看著任輕秋的動作也不禁停下了腳步。
宋晚瞇了瞇眼睛,她知道任輕秋那槍的紅外線的瞄點就在自己的額頭,但據她推測,任輕秋手上是有二十分目標的線索的。
比起周孟尤和自己的存活點數,拿下任輕秋是不是更重要
答案無疑是是的。
想著,宋晚示意其他人不要管自己了。
其余幾個人雖然有些遲疑,但也動了一下腳步。
“咦,真的假的”
任輕秋看著他們還打算撲過來,一時驚訝,她用甩棍戳了一下周孟尤的脖子動脈,周孟尤立刻發出一聲吃痛聲。
任輕秋不可思議地問周孟尤,
“你的隊友們好像都覺得你不重要,你不傷心嗎”
“別管我,快殺了她”周孟尤大叫。
士可殺不可辱
江雋英提著飛刀,朝著任輕秋飛了過去,
“放開我們的偵察兵”
“不要沖動。”
任輕秋笑了一聲,直接提起周孟尤的衣領。
而下一秒,江雋英就看見自己甩出的飛刀十分精準地刺到了周孟尤的肩膀。
周孟尤被刺中肩膀,不禁直接咳了出來,
“咳”
看著自己的隊友儼然成了任輕秋的肉盾,江雋英臉上馬上流露出后悔和驚訝,但馬上又覺得咬牙切齒。
今天我一定要讓這人下場
還好,周孟尤現在受傷了,她不可能帶著受傷的人質走,隊長只要躲開了她那發子彈,那么就還有機會
西軍的幾個人都在心里面盤算著同樣一件事
而在她們心里面還在盤算的時候,坐在周孟尤背上的任輕秋,看著不遠處的天空瞇了瞇眼。
西南方向的天空之中忽然飛出了一個白色的信號彈,而信號彈的白煙頓時炸亮了大半個天空
這時,眾人的終端突然閃過了一條通知
距離本次比賽結束還有一分鐘。
接著,所有人的終端就開始進入了數秒的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