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仔細地看著面前兩個人的容貌不可思議地深吸了一口氣。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剛才一直在車后追著自己的人看起來竟然這么地年輕好像兩個學生一樣。
但剛才一幕幕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他都實在是想不到怎么才能在這么短短一瞬間就制服他們四個人,他也是在各種場合摸爬滾打過的,是有經驗的老兵,這兩人的氣勢,他怎么也不覺得像是學生。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現在唯一的逃脫方式就是不管其他人利用人質強行突圍了
想著,他的余光陰森森地瞥了一眼剛剛因為失速漂移掉在不遠處的槍。
“砰”
又是一聲槍響。
任輕秋一顆子彈直接打飛了他落在不遠處的槍。
而剛才為止總算從眩暈中恢復的井卓也立刻起身反手扣住了男人的手臂。
井卓的反應也很快,他扯下自己的領帶拴住了這人的手盡管打人他技巧不佳,但打繩結他還是會的。
任輕秋用槍指著男人,
“說吧,為什么把這個人綁走”
男人皺著眉看著她,保持著緘默。
他一言不發,還在尋覓機會。
現在她們也沒有車子能把他們幾人一并帶走,這期間他只要找到機會逃走就好了。
看著男人一直不說話,任輕秋直接轉頭問白予熙,
“長官,他不說啊。”
看著男人打算嘴硬到底的樣子,白予熙沉著臉,
“那就打折他們的手腳,帶回去讓南部軍的人去問。”
男人瞪大了眼睛,因為白予熙話音剛落,她的軍刀就已經毫不猶豫地劈在了自己的腿骨上。
男人捏緊了手,額頭上布滿了冷汗。
他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叫聲試圖咽回喉嚨里
正當白予熙要打斷男人手時,任輕秋伸出手來制止了一下。
井卓看向任輕秋,還以為她有什么高明之策,接著他就看見任輕秋直接掏出了白予熙今天才送她的那把槍,
“長官,用槍打省事一些。”
男人臉色發白,不禁四肢都開始掙扎了起來。
這是能笑著說的話嗎這幾顆子彈下來,自己怕不是生命都要垂危了
他現在只感覺自己的后背發涼,連斷掉的骨頭周圍的組織都好像沒有那么疼了。
“剛才屬于特殊情況,緊急避險,可以用槍,”
井卓認真地看著任輕秋,“但現在未經申請,校外用槍,會違反管制槍械法。”
“你這人想那么多干什么就說追擊的時候射上去的不就行了”
任輕秋懶得管他,拔槍就要射。
井卓馬上攔住,
“不行,兩車追擊的時候要怎么才能射到腿部而且四處槍傷容易失血過多致死,到時候你就違反了刑法第二百零二條傷”
不想聽他叨叨,任輕秋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我卸骨總行了吧。”
聽著這兩人說話,白予熙有些心煩起來。
任輕秋從司機開始把這群人的骨頭卸了。
這個方法有效地減輕了場面的血腥程度,但是會浪費時間,因為卸骨需要使骨骼之間的連接脫位,對于這些恐怖主義犯罪者來說,屬于過于文明以至于累人的范疇
正當井卓和任輕秋卸到第二人的時候,幾輛軍用車緩緩地停在了她們的后方。
一陣強大的精神力從后方襲來,任輕秋和白予熙都不禁瞪著眼睛往自己身后的方向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