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戰術只用看我的臉”
任輕秋也一臉嚴肅地看著白予熙。
是把人可愛死的戰術嗎
白予熙吸了一口氣,警覺地看了一下周圍,一句話不說,“和你沒關系,走開。”
任輕秋好像一個正經人一樣,一本正經地靠在她的肩膀上,“長官,我要討論這個戰術。”
“”白予熙突然很想踹任輕秋幾腳。
她一直都活得很光明正大,為什么忽然感覺自己剛才好像做了不好的事情一樣
任輕秋抬起臉看著白予熙的眼睛笑了出來,正當白予熙生氣得有些想要咬住任輕秋下巴的時候,兩人身后傳來了人聲,
“咦,隊長,你們兩個已經到了啊”
“嗯。”白予熙的臉和任輕秋分開了一點。
“嗯”林知免看著她們兩個肩膀靠肩膀的距離,臉上顯得有點疑惑。
她覺得任輕秋和白予熙兩個人好像經常一起討論戰術,平時關系就挺好的,但是這個肩膀的距離讓她覺得有些不對勁
到底是哪里不對呢
正當她想要往深處想想,覺得自己好像要想通了什么的時候,井然和唐醒一前一后地到了。
于是,林知免想的東西一下子變成了下一場比賽
幾個人坐在作戰會議室整理了一下西部軍學院的資料,這些資料其實并不詳細,尤其是關于這次比賽的出題人李庚成上校的資料。
能到校級的人物其實都不是她們這樣的層面能夠輕易接觸到的了。
“猜不出來啊,李上校要出什么題”
林知免一下子把頭埋在了資料里面。
雖然其他人本來也不期待她能做出來什么,但是現在的確是進入了瓶頸。
李上校這種人不像是井卓這樣的科研工作者。
這種校級的領導者做的是戰事國防工作,個人情報需要隱秘,其存在本身就更像是一個機密。
關于這個人,她們也只能了解到他的一部分生平經歷,此前他在西部的普羅泰戈拉盆地出過一次聯賽題,其余的都不詳盡。
不認識這個人,不了解這個人的生平,
想去猜出這個人到底在想什么,要押這個人會出什么題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想著,其余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任輕秋,好像是覺得她的話一定會有什么想法一樣。
任輕秋不禁笑了笑,“我可不是什么都可以猜得到的。”
“”空氣中一片沉默。
“那就是說,這次真的就是一點方向也沒有了”唐醒一臉失望的表情。
“迄今為止,我們太過于依靠任輕秋的推斷了,”井然扶了一下眼鏡,深刻反思起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樣不好。”
“聯賽本來就是這樣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根據過去年份的出題內容,推斷今年出什么題,才是每個學院的常態,做好我們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白予熙拍了拍面前的資料,
“面對所有的比賽,做好完全的準備,唯有自己的強大才是我們的依仗,這也包括準備。”
所有人都沒有否認白予熙的話。
“但是西部軍的話,”
唐醒看著面前的資料摸了摸自己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