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宥果然在水里靈活地躲過任輕秋的子彈,她十分耐心地盯著任輕秋的動作,好像是在耐心地尋覓著靠近任輕秋一招斃命的機會
“但是北軍的好像也沒跑,你看她出手了。”
南部軍的教官皺起了眉。
西部軍的教官看著任輕秋慢吞吞的動作好像恨鐵不成鋼一樣地感慨了一聲,“你看,她這到底還是經驗不足了吧,她以為她在水下的這個速度能追上我軍的景宥嗎”
任輕秋用著槍上的刺刀對著景宥一個突擊,景宥一下子在水中靈活轉身躲過,轉手就是一刀,任輕秋伸手抽出腰后的槍,似乎是想擋景宥這刀。
用一把槍擋刀,那這槍勢必是要被刀切斷的。
看著景宥一刀劈下的動作,西軍的教官們笑了笑,
“呵,這下”
“什么”
西軍教官話還沒有說完,南部軍的教官就叫了一聲出來。
因為他們沒有看見任輕秋手里的槍被砍斷。
北軍任輕秋竟然直接用短式槍接住了景宥這樣快速的一刀
所有教官都開始懷疑起自己的眼睛。
這是不是有些太神奇了
沒有精神力,怎么才能用武器接住這么一刀還是說這武器有什么玄機嗎
而看著這把銀色的槍,正在辦公室里面觀看戰局的陸寧擦了擦額頭上面的汗。
他不怎么關心聯賽戰局,但白準將要他期期不落地看完并報告。
出于認真負責,聯賽的每場比賽他都是看了的。
但是,這次比賽,當他看見任輕秋手上那武器后,一下子不確定這
次比賽到底要怎么報告了。
準將知道了一定會被氣得吃藥的。
任輕秋那槍上的標志,誰給任輕秋的槍還不明顯嗎然后,再結合這個槍的顏色陸寧打了一個顫,
“白首席也太大方了。”
那可是秘銀啊
看不出來這是秘銀的西部軍學院的教官們,只覺得任輕秋謊報了精神力,她竟然可以用槍招架景宥這么多招,這實在是太離譜了。
南部軍的教官瞥了一眼剛才還在冷嘲熱諷的西部軍教官,
“這,這也是你們西軍的戰術在你們預料之內”
“這這個”
西部軍的教官們感覺有些接不上話了。
因為任輕秋居然能在水下用槍接一個單兵這么多招,他們都不知道這得是什么樣的運氣才能這樣的。
而且,似乎是熟悉了景宥的攻擊節奏,任輕秋不僅僅只是擋,甚至開始了反擊,在接下景宥攻擊一個瞬間扣下了扳機
但是,這一發子彈被西部軍的景宥一下子躲掉。
任輕秋對景宥這一躲沒有意外,所有的戰斗都是這樣。
但只要抓住了節奏,掌握了主動權,那么就抓住了一半的勝利,她接連扣下扳機,仔細的話,可以看得出來,現在西部軍的景宥好像有些吃力了,她躲得很辛苦
“你們的學生沒有問題嗎”
南部軍的教官感覺西部軍的教官們好像半天沒說一句話,不禁跟著擔心地問了一句。
“沒問題的。”
西部軍的教官勉強地應了一聲。
比賽進行得極其激烈,任輕秋現在雖然被景宥近身,但是依舊一招接一招地不斷搶攻。
相反,西部軍的景宥卻漸漸地被壓制得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
景宥扛著任輕秋的攻擊,期待其他隊友能趕快來點支援,于是轉過頭看了一眼,但這一看,一種絕望油然而生。
周孟尤在拆水里井然設置的炸彈,而成時雨就被困在炸彈周圍。
景宥差點當場哭出來,不過,她確實也沒希望隊里的遠程和偵察兵能做些什么,她原本期待的就是她們隊里的近戰單兵攻擊手江雋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