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吃,嘖,好像確實是四個字。
“長官。”任輕秋皺
眉。
白予熙瞥了一眼任輕秋抗拒的表情,明知故問,“你是不想做嗎”
我真是自己跳了一個火坑啊。
要是說實話,任輕秋感覺自己百分之八十會被白予熙欺負,于是她徹底不說話了。
她只能轉身拿起自己的那份三明治可憐巴巴地啃了起來。
當苦力,還沒有獎勵,我是多么可憐的一個小媳婦。
白予熙看著任輕秋那張比苦瓜還苦的臉,滿意的咀嚼起三明治。
想了很多天,白予熙承認自己是喜歡任輕秋。
遇到任輕秋真是遇到了災難。
不僅僅身體需要她,現在連心都給出去了,想想就讓她窒息。
但是,她不太想要任輕秋太得寸進尺了。
看著任輕秋得意洋洋的樣子,她總是能想起以前喂過一只鳥。
有一天她撿到了一只受傷的鳥,她出于義務,照顧那只鳥把它從受傷照看到了痊愈,可是,她忘了鳥不會在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地方停靠太久。
有一天,一打開窗戶,鳥就飛走了。
她總覺得任輕秋就像是那只不要臉的鳥,居無定所。
任輕秋在哪里都可以活得很好,又活得好像無所謂任何地方。
不在自己身邊也可以。
任輕秋現在說喜歡自己,大概是因為自己給予了她一定支持,因為她受傷了,所以她在依靠身邊可以幫她的人,她可能喜歡自己,依靠自己,可是,傷好了之后,她又會怎么樣
鳥飛了之后不會回來。
白予熙絲毫都不懷疑任輕秋就是這樣沒心沒肺的東西。
要是讓她知道了自己很喜歡她,不知道她會不會像是一個已經喂飽了的、傷好了的鳥一樣朝著下一個地方前進,從自己這里抽身而退了。
雖然她現在和任輕秋用一根叫做婚姻的繩子綁定,用這樣一根繩子讓任輕秋就這樣留在了自己的身邊。
但她知道,哪怕這個繩子看起來像是鐵索一樣牢固,如果任輕秋想要從這里出去,還是可以輕易出去的,因為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么牢不可破的約定,不可顛覆的感情
只是有誰想要離開,那就要帶上一身傷。
雖然,白予熙也知道,如果任輕秋就算是要用這樣的方式也要離開她的話,她自己會傷得更深。
白予熙慢慢咀嚼著三明治,她覺得自己一早上就想起這些煩人的事情可能是因為懷孕帶來的激素不平衡。
想了想,這更加堅定了她的決心,就算是任輕秋在鳥籠里面表演雜技,她也不可能把籠子打開的。
“”
吃完飯,白予熙和任輕秋坐在地毯上面看起了電影。
老白家幾乎是避免了任何可以和玩樂這詞聯系在一起的玩意兒,這里完全杜絕了一切可以玩耍的可能。
現在看的這個翻箱倒柜才薅出來的電影也根本說不上是電影,看起來就像是個科普紀錄片,任輕
秋覺得字典都不帶這么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