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不動。”
白予熙懶懶地抬起眼睫看向任輕秋。
“那你要在這么一個地方嗎”任輕秋一笑。
任輕秋只是開開玩笑,但白予熙接著就道“就在這里抱我,還是你把我抱上樓,你自己選。”
白予熙的語氣很坦然,就像是在布置數學題的老師一樣。
任輕秋今天不知是多少次被這個人的發言給鎮住了。
她有些時候都想不明白,那個囂張的人到底是誰。
誰能想到,這個曾經自己手扒拉上去都要狠狠打下去說不成體統的人,現在竟然在說這種話
白卿宵就在拐角的那個房間,白予熙竟然敢在白卿宵眼皮子底下這么放肆。
到底是她囂張,還是白予熙囂張那個沒有規矩,不成體統的人到底是誰
任輕秋想著,心里面一下子又感慨白予熙這道題實在是太簡單。
白予熙一說完,任輕秋就做出了回答,她一把抱起面前的人,把她放在了一旁的走廊的架子上用力地吻了起來。
她這么一個熱愛冒險的女人,當然選擇進軍新世界的地圖。
這里是獨棟的房子,沒有人看得見里面是什么樣子。
除了她們兩個。
任輕秋慢慢地在白予熙的身上留下痕跡,接著又一點一點加深。
白予熙一只手貼在窗戶的玻璃上面,一只手搭在了任輕秋的肩上,微微發顫起來,她感覺頭腦發脹,好像是盛夏太陽一樣的熱意暖乎乎地蔓延到了她的四肢。
“白予熙,你在想什么”任輕秋俯身問。
聽著任輕秋的問題,白予熙緊緊抓住她的肩膀,閉著眼睛不回答。
白予熙的嘴不是一天兩天練就的了,雖然親她的時候嘴巴軟得要命,但是平時說話的時候簡直就像是加了什么代碼一樣和普通人完全不同,要勾著她,誘導她才能套出來兩句話。
但任輕秋也知道,這種時候的白予熙,不需要誘導,就會用身體吐露語言。
看她不說話,任輕秋扣住她的身子,用身體,也用言語一次又一次地發問。
雖然聽說每個人在這種時候的習慣都是不太一樣的,不過任輕秋很了解面前這個人,無論是顫聲,還是把腿往后拿的動作,以及到了最后想要逃離的傾向都好像在說話一樣,無一不在說,她喜歡任輕秋施加給她的東西。
白予熙到了后面,用著好像嘆息一樣的聲音叫起了她的名字。
有什么時候光是聽到有人叫你名字,你就覺得她喜歡你
這就是答案。
呼吸掃過耳畔,任輕秋還是第一次聽她這樣叫自己名字。
她感覺白予熙的每一聲都像是在撩撥自己,讓她無法停手。
到了最后,兩個人慢慢轉移到了樓梯,又從樓梯到了浴室,最后白予熙肩膀一松倒在了任輕秋的懷里,她的呼吸不均勻。
“還要嗎”任輕
秋問。
白予熙勾著她的肩膀,眼睛都有些泛紅,她現在的姿勢極其放松,像是根本無所謂姿勢一樣柔軟地靠在任輕秋的懷里,搖了一下頭,“”
任輕秋喜歡白予熙發號施令的樣子,也喜歡她這樣柔弱撒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