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一帆的話,金袍男臉色略緩,他心念一動間,巨船飛天而起,夾雜著一股狂風向葫蘆口呼嘯而去。
接著,他拿起靈塔一看,道:“咦……玲瓏塔,不錯不錯,這塔雖是下品靈器,但主防御,價值不下一件中品靈器。不過,以你目前的修為,只能勉強啟動一下發揮出一點效用,用的好了,或許可以救你一命!你能得到,機緣也算不小……好了,拿去吧,你可以使用了。”
劉一帆機械般接過靈塔,他面露疑惑,因為他只看到金袍男眼中精光一閃,靈塔在其手上,前前后后也就不到半息時間,他都沒看到什么,靈塔便又返回到了他的手上。
疑惑歸疑惑,他有求于人,也只能姑且忍著。
于是,他翻手拿出一缽盂,恭敬地道:“多謝前輩!前輩,您看這個缽盂,它內里有個小空間,不知能否打開?”
金袍男隨意瞥了下缽盂,神識一掃而過,他先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那個是升仙廟的缽盂法器,內里空間被人下了一種血脈禁制,且有三道不同的血脈,空間我盡管可以打開,但只能強行打開。也就是說,里面的東西取不出來,很可能在打開時會自毀,開與不開,你自己考慮。”
血脈禁制,自毀?
一聽這個,劉一帆就憶起金三。他覺得以金三的性格,的確能做出這種事,且內里的東西肯定很重要,否則,誰也不會閑得蛋疼搞這么麻煩。
因此,他更想得到里面的東西,隨即,他張口問道:“自毀?那就暫時不開了,請問前輩,正確的開法是?”
金袍男面無表情,淡淡地道:“簡單,取下血脈禁制人的一滴鮮血,三人中任意一人即可。”
一滴鮮血,幸好,金三還活著,不過,要想打開缽盂空間,還特么去找金三,真是坑啊!
想到這個,劉一帆臉色就有點難看。
好一會兒,他才收拾好心情,隨又拿出一張血色符箓來,并道:“前輩,您再幫忙看下這張符箓,晚輩怎么才能使用?”
自始至終,金袍男都沒多想,直到他看到血色符箓,想起之前的缽盂和靈塔,他詭異一笑道:“凌云山莊的血脈法符,升仙廟的缽盂,還有玲瓏塔的靈塔,嘖嘖,你小子,有點意思。你剛剛進階練氣后期,好東西還真不少,若不是我清楚你的底細,我還真懷疑你是別派來的奸細……拿去,可以用了。另外,若是還有什么東西,一并拿出來吧,我一次幫你處理了,省的麻煩。”
這次如同上次(靈塔)一樣,金袍男只是拿著血色符箓瞅了一眼,劉一帆依然沒看出什么端倪,符箓就已經被扔了回來。
其實,像一般的符箓、法器和靈器等,只需靈識足夠強,抹去上面的原始印記是很簡單的。
靈識,本就無影無形,又快如閃電,以金袍男神識(靈識進化體)的強度,別說抹掉練氣修士的法器,就算抹掉筑基期修士的靈器,那都是輕而易舉,轉瞬之間的事。
劉一帆不懂,蓋因他修煉時間還是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