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天臺上的這個人身上的墮落能量不一樣,蔣生很明顯看到,那人身邊的欄桿有被墮落能量侵蝕。
這樣的能量別說讓普通人粘上,等級低一點的覺醒者碰了恐怕都兇多吉少。
蔣生不由偏過頭,結果就看到譚玄年和他一樣,同樣看著天臺上的人眉頭緊鎖。
“這種情況,”蔣生指了下天臺上的人,“醫院是不是有一套慣常的應對方案。”
“恩,”譚玄年點頭,“我現在去找能負責這方面的人”
蔣生“不用你親自上去把他勸下來吧”
譚玄年失笑,“當然不用,專門有人負責做這種事。”
說著譚玄年蹙眉看向天臺,“如果那人真的跳下來的話,這個花園都不安全,你”
“我先去把小貓安頓下來,”蔣生說著將草坪上的小奶貓捧起來,“你放心,事情平息之前我不會再出來。”
兩個人很快達成一致,約好了晚上一起回家的時間,一齊從后門進入骨科樓,隨后分道揚鑣。
蔣生靠刷臉把小貓先寄存在了護士站,隨后沖進段連溪的病房。
段連溪這會兒正趴在窗戶上看熱鬧,看到蔣生進來,伸手一指,“我看那人哭了半天結果一滴眼淚也沒掉,你說他是不是在鬧事,其實根本沒想死。”
“那人是個墮落者,他想死就怪了。”蔣生頭也沒抬,從早上拎來的水果中,翻出一個紅心火龍果,掰開將汁水擠在自己卡其色的毛衣上。
“嚯,好家伙。”段連溪一回頭就看見蔣生在搞他看不懂的行為藝術,“你這是干啥。”
蔣生把毛衣一脫,“你那個特厲害的耳機呢,今天帶了沒有”
“啊”段連溪一愣,接著趕忙從衛衣口袋里摸出兩顆小小的入耳式耳機,“這呢。”
蔣生拿起一個,用紙巾擦了一遍后帶到耳朵里,“為了以防萬一,你得幫我制造一下不在場證據。”
說著蔣生揚了揚手里的毛衣,“如果譚玄年來找我,就說我在洗手間里清洗毛衣,然后你在耳機里弄出點動靜就行,我很快就能回來。”
“不是,”段連溪一把拽住蔣生的胳膊,“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也在官方的通緝列表里,你就這么過去,跟官方的人撞上不是找死么”
“官方的人怎么可能這么快到,除非他們就住這樓里,”蔣生擺擺手,“我就是看那個墮落者的能量很奇怪,總感覺這里面有什么貓膩,保險起見還是先過去看一眼。”
“放心吧,等我回來了官方的人也到不了,撞不上的。”
“呵呵,”段連溪死魚眼,“別以為我沒看見,那黃毛剛剛一嗓子剛好打斷你和譚玄年濃情蜜意。我看你這就是為了報私仇不要命。”
“你要是這么理解也可以,”蔣生拎著毛衣走進病房中的洗手間,“走了,有事耳機里叫我。”
另一邊。
譚玄年沖回到破曉小隊辦公室,田七立刻湊了上來。
“譚隊我們都看見了,天臺上的那個人是個墮落者,等級應該不高,要不要我現在過去給他解決了”
譚玄年搖頭“你先不要動,那人溢散出的能量很奇怪,不像是一般的墮落者,我總感覺不對勁。”
田七聽完立馬拿起手機,“那人有問題的話,要不先等一下增員”
譚玄年略一沉吟,“能來的增員等級不會太高,最后應該還是我自己上場。”
說著拉開窗戶,邁出一條腿,“不管怎樣你先叫人,我先過去看一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