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收回我剛才的話,楚宗并非言而無信,是我太沖動了。我為我剛才罵楚宗的話向姚師祖、向所有師父們道歉!”王瑾軍聽姚承洲這么一說,心中的氣也順了,也按自己的承諾進行了公開道歉。
搞定了王瑾軍和呂超之后,姚承洲也就離開了。
其他新入楚宗的弟子都各自找各自的師父敬茶行拜師禮去了,呂超連拜師禮都沒行,直接被一名工作人員帶去了外門弟子的宿舍區,把他安頓了下來。
雖然是外門弟子,但居住條件并非呂超上一世大學時的集體宿舍,而是獨門獨戶,有獨立的衛生間和臥室,沙發、茶幾、電視等基礎家俱家電一應俱全。
面積有五十平米,和呂超原來的那棟房子相當。
沒有廚房,因為不需要自己做飯,楚宗有免費餐食供應。
至于進入楚宗后的安排,工作人員帶著呂超去后勤處給他發了個腕表,并激活之后,別的事情就不再管了。稱他只是后勤人員,修煉之類的其他事情,姚師祖會安排相關人員前來和呂超接洽,讓呂超自己留意腕表上的提示。
既然如此,呂超也不著急了,反正已經進了楚宗,其他弟子該有的,他如果沒有,就直接去找姚師祖要,這些人顧面子,也不可能對他區別對待。
進入楚宗之后,都會領到一塊腕表,黑色的金屬表帶,上面有一個4乘6厘米見方的屏幕。
腕表的芯片里儲存著呂超所有的資料和相關數據,有了這腕表,在楚宗部分區域的行走才不會被阻攔。
還有就餐、領修煉資源、乘坐楚宗內的公交車、騎楚宗內的共享電動車之類的,全都要用到這腕表。
……
楚宗姚府。
“那個,我新收了一名弟子,算是你們的師弟吧。不過我可能沒時間帶他,你們誰安排人幫著帶帶吧。”姚承洲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向面前兩位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說著,然后把呂超的資料扔給了他們。
“師父收的這是什么人啊?”一名看起來很有老板派頭的中年人看過呂超的資料之后皺起了眉頭。
中年人名叫邱伯儒,是姚承洲的大徒弟,市級武者,楚宗內門生意部長老,專門負責楚宗在社會上的一些生意來往。
“怎么了?”姚承洲笑了笑。
“師父一共才收了四名弟子,近幾年因為公務繁忙,都不再收弟子了。收下的四名弟子全都是象我等天賦異稟之人,這第五位弟子……除了天賦異……低之外,有什么特殊之處?”邱伯儒反復翻看著呂超的資料,實在有些參不透為什么姚承洲為什么把呂超收入門下。
“今天的事情大師兄有所不知,我陪師父一起對這季度的考生進行了考核,這個呂超是考生中得分最高的一位,因為天賦太低,被安排著在‘打不落’環節,讓那個面慈心黑的劉敬陽把他給否決了。沒曾想他反把劉敬陽給打下了樹,通過了五項考驗。”
“那幫新任小師父們因為考核壓力,不愿意招收這樣一位天賦太低的弟子在自己門下,于是玩了個巧,220人的名額招收了221人,在大禮堂里雙向選擇行拜師禮的時候,沒有人收他為弟子,想等他醒悟,感覺著沒面子自己走人。”
“沒曾想,王家那個天才小子,王瑾軍,因為在考核的時候被呂超救過一次,居然就和他混成了死黨,為了這個呂超,王瑾軍點了師父的名號,還以退出楚宗相要挾,大罵楚宗言而無信、不要臉,當時的場面極其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