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為帝爵施一開始拉來侮辱荊星洲,后來荊星洲吃醋,為證明感情集火,慘遭出氣的垃圾桶。
荊雪翎最終死在雪夜的垃圾桶邊,死前萬般的追逐,死后無人知曉,他在冰冷的街巷里,雪花一點點將他蓋住,而他無法行動,四肢百骨的劇痛因著雪花的覆蓋逐漸化成更為冰涼的刺痛。
荊雪翎壓根無法分辨,自己是餓死的,還是凍死的,亦或者痛死的。
胸腔劇烈起伏著,荊雪翎的呼吸急促。
忽然,砰砰的敲門聲急速的響起,這才將荊雪翎從這一世的死亡痛苦中拉回。
一連串的敲擊在門板上。
寂靜的房間內,屋內的光亮全都被門窗隔絕,唯有微弱的燭光照亮角落,纖長的身板筆直地站著,手上揮灑的尼龍油畫筆立即就被荊雪翎丟在一邊。
他的眉眼間,攏起一股被打斷思路的暴怒感。
荊雪翎并沒有強行壓下,而是放縱這個情緒。
這一世,帝爵施因著童年陰影很是喜歡荊星洲這個小太陽,他背景雄厚,強大,掌控欲強。
這樣的人,對于荊星洲的喜愛也就是強取豪奪,各種虐戀情深。
荊雪翎可不管他們彼此的虐身虐心,他輪回百世,每一世都記憶深刻,能夠回到這些過往,他自然是得好好的招待他們。
身為氣運之子。
他們是被偏愛的。
這些人是無法被炮灰給挫傷的,唯有愛,可以傷害他們。
前提是,他不能夠做出有別于他這一世的人設反應,不然的話被世界窺探到,那世界意識就會強硬的按壓,將覺醒的他按回去,讓他繼續受著擺布。
所以。
絕對不能夠被窺探到。
荊雪翎眉目一轉,抬手揪起畫板上的畫紙,用力撕扯了起來。
撕扯了幾下,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里凝著騰騰的怒火,青年沖著門口大步走過去,將門一把打開。
門口敲門的人險些穩不住身形摔進來。
不過對上大少爺那雙充滿凌冽殺氣的眼,傭人一下子剎住了車,一邊吞咽了下口水,往后退了一步才道“大少爺,先生讓你下去”
“不去”不等傭人回話完,青年就立即回駁,回駁完立馬就要把門給關上。
“先生說你要是不下去的話,先夫人的那些畫冊和玩偶他就燒了。”傭人趕緊補充完,“那些畫冊和玩偶現在就在大廳里。”
傭人補充完就趕緊加快腳步走開。
一步都不敢停留。
誰都知道,大少爺雖然漂亮沉默,但發起瘋來猶如惡鬼纏身,誰都不敢去觸怒他,
傭人離開之后,青年的臉色更差了,一股戾氣從周圍蔓延而出,青年站定許久,這才抬步往前走。
荊雪翎往樓下走。
這個世界有些特別,是個abo的都市現代世界。
樊城以帝爵家,嵇家和霍家為主的財閥家族為圈子里的頂尖豪門,三大豪門之首,掌控整個樊城經濟命脈,權勢滔天。
荊家也算富貴,但根本比不過這三家。
可以說是它們是大山,它就是大山山腳的石頭。因此,對于和帝爵家的婚事,荊向前,也就是他這一世的父親是無論如何都舍不得放棄這段攀上帝爵家關系的機會的。
他一向以自己的小兒子能夠讓帝爵家的長子傾慕沾沾自喜的。
也一向疼愛他的小兒子。
他也知道小兒子向來得帝爵施的喜歡,與其說這一次是替嫁,不如說他是荊向前送給帝爵施的一件消火的玩意兒,也是避免下午婚禮進行空窗而導致兩方都下不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