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帝爵施如今身為帝爵家的掌權人,嫁過去可以說是風光無限,只可惜是個殘廢,不然是兒子的絕好伴侶人選。
好在,沒了帝爵施,有帝爵炎。
宋顏玉擒眉低語“雪翎走得太慢了,一會兒還要讓服裝師改下衣服,造型師弄造型,這可得費不少時間”
荊向前手指敲擊著桌子,眉目間縈繞著些許不耐煩,聞言抬頭對上了這張有些熟系的臉,依舊讓他的心臟不由得瑟縮了起來,曾經剛醒來的驚駭心悸感再一次敲響他的心口。
嘴里的那股血腥味仿若還在嘴里縈繞,荊向前一股反胃感涌上心頭,還是早點弄好,早點讓這個令他反胃的家伙撤離他的視線。
“快點我喊到十,給我到那邊讓造型師服裝師配好造型,少一秒我燒一份資料。”
荊向前用命令的語氣高聲喝道。
荊向前說完就坐直了身子,一手拿起了一個相冊,一手則拿起打火機。
顯然,他不是只是說說。
被這般命令著的荊雪翎眸光幽暗,嘖,他的好父親待他可真是如呼喚阿貓阿狗。
一點都不詢問他的意見。
以帝爵施的性子,愛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他的好父親絕對會后悔把他送到帝爵施的身邊的。
不過現在,他得先收些利息。
帝爵施那樣的人,要讓他上心的話,除了荊向前那樣的陽光開朗小太陽外,就是要比他還強勢。
強勢而單純懵懂的反差。
一個是可以讓帝爵施對他入心,想征服。
一個則是讓他有成就感,看著單純懵懂的人兒在他的教導下,雕琢,描繪。
而將自己封閉在房間里十幾年,遠離外界的一切信息的他,擁有這樣的性子再正常不過。
所以。
他不必委曲求全的答應下那條件,被他們拿捏著。
而是,逼迫他們答應條件。
荊雪翎死死盯著那相冊和打火機,眼底翻涌洶涌的浪潮,他邊急促的喊道“不要”
喊著,荊雪翎迅速的朝著視線中的相冊跑去,一直到盡頭,直接伸手搶過相冊和那打火機。
將相冊緊緊按入懷里,打火機則是被他丟在了地上,暴躁的用力踩了起來。
“不,不燒”
荊雪翎幾乎癲狂的踩著打火機,打火機很快炸開,四分五裂,碎渣混著打火機里面的碎渣混著打火機里面的液體飛濺,有碎片劃開了宋顏玉的臉,油星子濺入了荊向前的眼睛里。
頓時,兩聲尖叫聲同時響起。
“荊雪翎,你給我停下”
“啊,他瘋了還不來人,把他拉住”
“不許你毀掉它們”荊雪翎咬牙切齒的怒吼著,一雙眼紅得滴血,滿臉戾氣,陰郁的直直盯向荊向前。
荊向前身體發抖,多年前蘇醒后,那女子瘋狂的死相和嘴里那猛地蘇醒,胃里的酸水翻涌,他繃不住就想吐。
下一秒,脖子就被掐著壓在了沙發上,翻涌而上的酸意又被迫咽了回去,荊向前對上了荊雪翎那如孤狼般陰冷兇戾的目光。
瞬間,渾身發寒,呼吸都在這一瞬間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