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青年那絕艷的容貌不斷在他幽黑的眼底放大,那泛著猩紅血絲的雙眸仿佛凝聚著無邊的風暴,要將他摧毀。
在帝爵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他的身軀開始不安的顫抖著,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額角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你們aha都喜歡以信息素來妄圖控制oga真是該死”荊雪翎唇瓣涼薄的吐出這句話,將帝爵施被砸的頭破血流的頭拽起,冰冷的雙眸和帝爵施筆直的對視著。
“以后別試圖控制我,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
荊雪翎一字一字地說,血色的雙眸猶如一頭被觸碰到逆鱗的野獸,兇狠地盯著帝爵施“我,不是,自愿,嫁過來的。”
“無視,我,井水不犯河水,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做什么”
帝爵施胸腔起伏,意識還未回歸,只靜靜看著青年oga一張一合的嘴,耳中,我不知道自己會做什么這句加重語氣的話不斷縈繞,縈繞,等他被松開了頭,重重落地好一會兒。
空氣中屬于oga強勢而冰冷的信息素緩緩褪去,帝爵施被拉離的意識才緩緩回過神離,目光中只看到oga青年推開門出去的背影。
帝爵施大口大口的呼吸,猶如溺水之人猛地嗆進肺腑,帝爵施劇烈地咳嗽著,呼吸急促而粗重。
帝爵施的手指深深的扣在了自己的輪椅扶手上,冰涼的汗水從臉上一滴滴滴落,他恍惚回過神來,眼珠子轉動著,凝聚在自己的。
帝爵施不由得一顫,隨著青年離去,那泛著冷意的信息素散開。
但。
卻以另一種纏綿悱惻的柔軟纏繞帝爵施的信息素,帝爵施蒼白的臉色逐漸泛紅,粗重的喘息無法控制的升騰而起。
被冷意步步緊壓的信息素接觸到你柔軟的纏繞,先是小心的觸碰,而后跟瘋了似的歡喜的貼上,被那信息素溫柔而纏綿侵略,索取,再然后
帝爵施只覺得渾身燥熱不堪,然而體內洶涌的本能卻告訴他。
他因為oga的信息素而戰栗,進入了易感期,且這易感期,竟是臣服于oga的一種極度的渴求。
讓他的精神無比的清晰。
好一會兒,帝爵施臉色鐵青,面無表情瞇起了眼。
帝爵施從未這么難堪過。
從未這般恥辱過。
被一個oga輕而易舉的壓迫,威嚇住,而他,竟然可恥的被對方那殘留的信息素引起了狂歡。
帝爵施身軀僵硬著,手掌握緊成拳,他竭力抑住自己的聲音,卻能夠感受到自己的信息素瘋狂纏繞著那殘留的oga信息素,很不要臉的在邀寵。
真是
可笑至極。
身為上位者的aha,卻被oga占據了主導位,還是一個他不屑的陰郁沒有存在感的oga。
半晌后。
帝爵施才緩緩睜開雙眼,扶起輪椅坐起來,他咬牙低語著“荊雪翎。”
幽邃的黑眸看著門的方向,帝爵施推著輪椅出了門。
因著本來想好好警告一番荊雪翎,帝爵施早早就讓傭人們離開了別墅,整個別墅里很是冷靜。
一瞬間,只剩下帝爵施的輪椅推動的聲音。
等帝爵施整個別墅逛了一圈,到大門口的時候,管家薛叔侯在門口,看到了帝爵施頭上臉上琳瑯的血跡,不由得驚呼“家主,您的頭怎么受傷了”
帝爵施抬手摸了摸頭,手上一片血紅,像是被喚醒了疼痛,痛感讓他的腦袋驟然疼了起來,帝爵施抿住了嘴,沒有去管這疼痛,而是問道“夫人呢”
“夫人他回家了。”薛叔有些擔心家主頭上的傷,不過看家主陰沉的眼,還是開口說道,“夫人提著行李箱回去的。”
提著行李箱回去。
帝爵施黑眸幽幽,好一會兒他低嗤了一聲“備車”
臨時換新娘,新娘還這么理直氣壯仿若他沒錯似的,不是自愿的不是自愿的,但他嫁過來了,那么他就必須承受他作為他帝爵施妻子的責任。
說換親就換親。
還做出一副他這個aha逼迫的委屈感,想到荊雪翎那雙猶如被碰到逆鱗的雙眸,以及自己那被壓迫的帝爵施臉色就越發的沉。
帝爵施還從未在誰身上吃虧而沒有反擊的余地,更別說不報復回去了。
就算是小時候綁架他的那些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