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的天賦,若能夠讓子嗣完美的繼承
那么后代必定不用愁。
帝爵施指腹用力壓著腺體,聲音越發的低啞“能夠接受嗎阿翎,我的妻子。”
荊雪翎聞言微微頓住,瞳仁里各種思緒交雜,他像是陷入了回憶里。好一會兒,荊雪翎胸膛起伏,忽然大口大口的喘息,他像是在經歷著什么劇烈的爭斗,眼里逐漸冒起了猩紅的血絲。
荊雪翎按住了男人的手背,雙眸猩紅筆直看著他。
他說“我有條件。”
這一世,身為母親婚姻失敗的見證者。
這樣的荊雪翎,自然是不相信愛這個廉價而又復雜的詞語,他只是死死看著帝爵施,一字一字說“若我給你生下子嗣的話,那么不管你日后是不是喜歡荊星洲,想擁有他,你都不能夠給荊星洲正式的名分。”
“你在孩子面前,你必須做到一個好父親的責任,你就算是裝也得和我一起在孩子面前裝的夫妻相融。”
荊雪翎提出這一個條件后,就徑直望著帝爵施。
若不是帝爵施之前經歷過oga青年那如被踩到逆鱗的野獸般兇狠的反擊,若不是頭上殘留的刺痛提醒著他,帝爵施都要以為這一切都是荊雪翎為了坐穩帝爵家家主夫人這個位置所做出的種種算計。
前后反差。
先給一錐頭,再仿若示弱的合作。
如獨狼般兇狠,也和孤獸般天真執拗。
讓他整個人帶著近乎天真的兇戾,也帶著近乎天真的可笑。
帝爵施仔細觀摩他的表情,能夠看出來,荊雪翎是相當的認真在討要他的承諾。
可承諾,有時候最是廉價不過。
帝爵施彎眼,點頭“好,這個條件我答應了。”
下一秒,oga泛著血絲的雙眸如同潛藏著黑夜里的猛獸,他猛地抓住帝爵施的肩膀,探頭咬住了他的脖頸,帶著最原始的危嚇。
“若你做不到,我會咬斷你的脖子。”
“我可不會如我母親那般傻,一個不擔責的父親還不如不存在。”
oga的嗓音森冷,脖頸處能夠感覺到那唇瓣溫熱的觸感,帝爵施側過頭,視線里,荊雪翎冷艷的面容染上些緋紅。
后脖刺痛,荊雪翎粉紅的唇瓣溢出鮮紅液體,襯得他整個人愈發妖冶。
妖冶入目。
帝爵施不知不覺看癡了眼,空氣里泛起了那股奶咖氣息,初初還很淡,等到帝爵施發覺后,那氣味早已無孔不入。
帝爵施雙瞳微微一縮。
他此刻雖然攬著荊雪翎,卻有種顛倒錯位的感覺。
仿若自己才是那個被標記的。
被標記的aha。
信息素纏繞,糾纏,帝爵施情不自禁的張了嘴,被他的oga新娘抱起,緩步進入了他們的新房。
新房內還殘留著之前彼此交鋒而落下的痕跡。
但很快,帝爵施被放到了床上,荊雪翎雙手撐在了他的身體兩邊,目光專注而認真“我要躺在你身上了。”
帝爵施呼吸一下子就亂了。
他喉嚨滾動,默默點頭。
有了之前交鋒荊雪翎壓倒性的反擊,接二連三的壓迫感,帝爵施對于現在顛倒的位置意外的并沒有什么心理壓力。
反而有了隱隱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