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爵炎溫柔的扶正了荊星洲,像是頗為無奈“好啦星洲,你就別刺激哥哥了,哥哥是個負責的人,即使是沒有愛也可以為另一半負責。”
帝爵炎彎了彎眼“嫂子,你要不要和哥哥也參加個綜藝培養感情,畢竟哥哥他業務太多,有時候很難顧忌到你。”
帝爵施確實是時間很少。
但為了這場自小到大的婚禮,他已經早早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只每天睡前和公司的一些管理層視頻會議下,管理下。
在這之外,他準備了三個月的時間,就為了荊星洲度蜜月,帶他到地球的最北,最難,到極光之處看日出,到雪地里滑雪,到海底欣賞海中風景
這是荊星洲會喜歡的,荊星洲開朗活潑,最喜歡玩了。
帝爵施做了這么多的準備,此時看著荊星洲那甜蜜的模樣,就怒火攻心。
多年的付出,帝爵施還是放不開。
畢竟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被他人,尤其是自己討厭的人摘得桂冠,哪里會甘心。
帝爵施的眼神如有一團火在燒。
荊星洲心臟猛地跳了起來,揪住帝爵炎的手更緊了。
帝爵炎說的沒錯,阿施哥哥確實是沒有放下自己,只要自己表現得越是不在意阿施哥哥,阿施哥哥就越會在意。
荊星洲興奮的心都在抖著。
小眼神瞥了一眼帝爵施身后的荊雪翎,荊雪翎抿著唇,臉蛋飛起的胭脂紅已然褪去,那雙仿若蜜糖裹著的幸福眼神也變得冷淡。
看吧。
你現在得到的不過是因為阿施哥哥想要刺激我。
而自己不會再那么愚蠢了,荊星洲握緊了手,他會不斷刺激阿施哥哥,讓阿施哥哥怒急攻心,無法放開自己,掠奪自己。
阿施哥哥向來最為霸道了,不愿意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
若是碰了,他就是毀了也不讓人擁有。
荊星洲深深呼吸著,他會讓阿施哥哥來毀了自己。
讓荊雪翎知道,他不過是阿施哥哥利用著來刺激自己的玩物兒罷了。
至于帝爵炎,帝爵炎只是喜好追求一個人,得到一個人的過程,得到了,就是枯萎的花。
到那時候,他再好好的依偎進阿施哥哥懷里,最好給阿施哥哥懷下孩子,這樣阿施哥哥那些恨意就會消失了吧
可他不會再表現得愛阿施哥哥了。
阿施哥哥就是喜歡心不舒服他的人。
“責任比那虛無縹緲的愛更重要。”忽然,oga清冽的聲音平淡的響起,荊雪翎彎下身,扶起了帝爵施的臉,他說,“我已經和阿施準備好了,上新婚夫夫帶娃綜藝,在我們的孩子出生前,學會怎么養孩子。”
“我相信,我們會是一對最為負責任的夫夫。”荊雪翎俯視著帝爵施,他淺灰色的瞳仁里映照著帝爵施面龐,“你說是吧,阿施”
帝爵施僵硬了身體,小妻子瞳仁里倒映著他的面容,就仿佛自己的一切都在他的面前暴露,無所遁形。
如同陰暗處審視著獵物的毒蛇,正張著帶毒的牙,想要撲要獵物。
這種被審視的感覺很是不好。
帝爵施偏移了視線,忽然不敢和小妻子對上。
只是剛要錯過,就望見了小妻子眼底忽然染上失望,失落,帝爵施猛地一把握住了荊雪翎的手,用力點頭“是的,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我們會是一輩子的夫夫,我們的孩子會是最幸福的孩子,我們會很是負責。”
他怎么會退縮。
他的小妻子只不過在對待任何事情都過于認真,有著近乎野獸般的指著。
圈了地的野獸最是有領地意識,不容他人靠近。
一再的審視,打量,確定,不過是想要確認自己是否值得他信任。
而一旦得到了信任。
野獸最是忠實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