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他憔悴的小臉心疼不已“玉兒昨晚可真是受苦了,看這像是一夜未睡,都無精打采的。”
這話勾起昨日外間粗重壓抑的喘息,讓齊玉白皙如雪的臉龐瞬間紅了個痛徹。
故作鎮靜道“娘,你少折騰這些。”
齊母嘿嘿笑了兩聲“只要你生了孩子,娘再也不管你。”
齊玉無奈“娘,我和他,才剛剛成婚兩日。”
“你可知,趙大勇已經納了妾。”
“趙大勇”
“就董寒玉招的那個贅婿。”
屋外的寒風嗚咽,吹動原就蕭條的樹梢,齊母拍了拍齊玉的手背,無聲安撫。
董寒玉和齊玉招贅的日子只早了兩日,現如今,那邊贅婿已經有了妾,外人都在打賭,看齊玉這邊能撐多久。
“他怎么敢。”齊玉臉色發白,嗓音干澀如沙。
董寒玉是個爭強好勝,受不得氣的性子,怕是會氣的不輕。
齊玉現與他關系不睦,但總歸是唇亡齒寒,望人想己。
“玉兒,我們是真誠待人,就算是招贅,也是愿意讓他科舉的,但是我們也不能完全不做準備,誰知道他什么時候變壞。”
“他是個良人最好,不是的話咱們有了孩子,也是不怕的,娘把孫子培養出來,到時候偌大的家產交給他,總是能保你后半輩子的,女婿愛怎么著怎么著。”
說句心狠的話,反正自己兒子也不喜歡他,到時候不管走明道還是走,去父留子,往后的日子不要太逍遙。
當然了,這是齊母做的最壞的打算,若是女婿是個好的,她自是盼望著兒子和和美美的有人疼。
只是,難啊
齊母做事爽利,此刻為兒子憂心忡忡的籌謀,猶如一把利劍,刺的齊玉窒息。
活到此時,他才知,他毫無用處,前半生靠父母,后半生要靠沒影的孩子。
“娘,我想學著接手家里的事情。”
這句話,他說的艱難,齊母聽的更是艱難,委婉道“做生意要與人打交道,八面玲瓏,玉兒你怕不會適應。”
說實話,齊母反而覺得她那個女婿更適合經商,成婚那日帶他去給賓客敬酒,人來送往全都其樂融融。
和善的他奉承兩句,對方稱贊大笑,話語不善者,他先打量下齊母的眼神,察覺是否能得罪再做反應,當真是出乎齊母意料。
齊玉“娘,我想試試。”
齊母“行行,你若是能撐起家業,娘自然是愿意的,我等下讓人把近幾年的賬冊搬去你的院子,你先看著。”
“等我從皇城回來,再手把手的教你。”
齊玉“娘要去皇城”
齊母點頭道“嗯,一來是看看你舅舅,二來是剛好運批糧食過去,咱們桑農縣的糧食,在整個笙朝都是吃香的。”
齊母一年總要出兩次遠門,齊父定是要陪著的,這次自也是一樣。
齊玉又問了是陸路水路,出發時辰這些。
哥兒初次,體香會格外濃郁,過個兩到三日,才回逐漸平穩,親熱時夫君可聞,離得遠的旁人卻是聞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