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腳踩著梯子的橫木,季子漠看到他身上有泥,想也未想的就拍了上去。
飽滿富有彈性的股被人拍了下,而那手似是找到了家,停在上面忘記了離去。
齊玉震驚回頭低眸,對上季子漠同樣震驚的眼神。
齊玉的視線移到他的手上,季子漠的視線跟著他移了過去,隨后反應過來急忙收回。
糟糕,一不留神又把齊玉是哥兒疏忽了。
齊玉臉紅的像煮熟的蝦,逃一樣的爬出地窖。
季子漠站在梯子旁邊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看來哥兒還是和男人不一樣,手感差的有點多。
這要是換別人,不得踹他一腳喊聲流氓
季安原是想去村口杏樹旁練字,想著豬還未喂,就燒水給豬崽拌豬食。
季子漠追出來時,齊玉已經用涼水洗了把臉,若無其事的幫著季安提豬食桶。
季子漠走過去伸手接過,隔著豬圈墻倒在了豬食槽里。
他見齊玉垂著頭似是不想再提,也就識趣的沒多說。
“我明天去一趟縣里,把寫好的對聯送去遠山書肆。”
“嗯,好,我跟你一起。”
季子漠的腳步停頓住“你跟我一起”
齊玉點頭“嗯,一起。”
季子漠好奇道“怎么突然敢去縣里了不怕別人議論紛紛了”
齊玉只道“總是要去的。”
有季子漠陪著,好像就不再懼怕了,心底的那份信任不知何時而來,齊玉知道,季子漠會擋在他身前,護著他。
只要是這樣,哪怕閑言碎語的嘲諷到了耳邊,也無什么重要的。
吃完傍晚的飯,四個人圍在飯桌前,齊玉執筆,季丫季安興奮的說著明天要辦什么年貨,季子漠時不時的補一兩句。
寫了滿滿一張紙,齊玉停下筆一樣樣的念著與他們核對。
明明只是一個名字,卻聽的季丫季安開心不已,彷佛已經買了回來。
翌日一家四口關了院門,季丫跳著往杏樹下跑,錢多來的馬車就停在了這處。
剛才吃飯時,季子漠看著趙傻子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未說。
此時齊玉走在他身旁,問了句。
季子漠揉了揉凍冰的耳朵道“他那頭剪的跟狗啃的一樣,我原想著帶他去縣里修理下,然后就想到現在沒有理發這個職業。”
齊玉奇怪看了他一瞬。。
季子漠不解“怎么了”
齊玉收回目光“沒事,可以帶他去無涯寺,讓主持幫忙。”
季子漠“那算了,又不出家刮什么光頭,等下看看縣里有沒有帽子,有就給他買一個,要不然看的我難受。”
因年底拉人的生意好,村里有牛的也有架了板子停在路口拉人的。
季子漠和齊玉自然是上錢多來的牛車,季丫穩穩的坐在趕車的錢多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