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安將粘好面粉的炸雞,放進盤子里,開始思考“好像確實是會少了點感覺。”
謝青山輕笑,聳聳肩。
“不過,如果真的有機會和他說上話,我會問他,能不能幫我簽個名。”蘇九安又開始樂呵呵的笑起來。
“他會同意的。”
謝青山說的很小聲,幾乎是在用氣音說出這句話。
在搗鼓空氣炸鍋的蘇九安沒聽清“小叔你說什么”
“沒什么。”
他們倆雖然廚藝一般,勝在裝備夠多。
廚房里有高科技工具兜底,炸雞和薯條都算是有驚無險的出鍋了。
“小叔,薯條炸的和賣的沒什么兩樣”蘇九安偷吃了一根剛出鍋的薯條,驚嘆著,又拿起一根蘸上一點番茄醬轉身給在收拾“戰場”的謝青山。
“小叔嘗嘗。”
一條金燦燦的薯條上蘸著鮮紅的番茄醬,映進謝青山的眼簾。
男人剛剛擦干凈手,眸色微微一深,重新轉開水龍頭。
兩只手在水流下沖泡,上半身側過來,俯身,張唇,將薯條咬進嘴里。
蘇九安沒有料到謝青山會把腦袋湊過來,僵住了手指。
眼神從開啟的水龍頭慢慢挪到謝青山的頭頂。
他很少有機會這樣俯視謝青山。
男人的烏發帶著淡淡的洗發水香。
混合著熟悉的木質香。
平添上幾分活力。
謝青山的薄唇離他的指尖很近,近的好像,下一秒,自己的手指就會被當作薯條一并被吞進男人的唇中。
在這之前,蘇九安先跑路了。
他迅疾的松手1111,輕咳兩聲“好好吃嗎”
俯著身的謝青山,緩緩挺起脊背,咀嚼著嘴里的薯條“不錯。”
他回過神,關掉水龍頭,抽出紙巾,又擦一遍手。
蘇九安沒敢多吃炸雞和薯條。
雖然做的很成功,但他的胃腸道承受不住太多油炸食品。
這段時間,他不能生病,不能錯過辭不語的座談會
學校發出辭不語來校的通知,但具體事宜一直沒有公布。
學校論壇區跟著炸鍋。
紛紛飛花學校莫不是在畫大餅。]
水中月都快周五了,怎么還沒安排我要鬧了。
吃吃吃辭不語之前從來沒露面過誒,咱們學校這么牛啊。
觀心我也要開始懷疑是學校畫大餅。
在學校畫大餅的熱帖掛在論壇上一十四個小時后,學校終于出了新通告。
蘇九安在一長串的官方通告里,提出幾個關鍵詞語。
“周五”,“下午兩點”,“學校大會堂”。
他真的要見到辭不語了。
好不真實。
周四晚上,蘇九安徹底失眠了。
翻來覆去也沒睡著了,一直看著窗外。
怎么還沒天亮,怎么還沒到周五。
翌日清晨,他也沒有覺得疲乏,只想著,怎么還沒到兩點鐘。
校門口前,謝青山一邊停下車一邊囑托“下午我應該和你差不多時間下班,在門口等我。”
“好。”蘇九安點點腦袋,從車上下去。
幾乎是蹦著進校門的。
謝青山望著小朋友的背影,搖頭輕笑。
午后兩點,大會堂里烏泱泱擠滿人,來的人太多了,不光是會場里,會場外也有許多學生在等著。
得虧原來是體育生的一景出手,一路狂奔,替蘇九安占到了一個會場里的位置。
雖然是后排,和演講臺有很遠的距離,但蘇九安已經很滿足了。
下午兩點的鐘聲敲響,座談會如期舉行。
臺上的老師開始念起開場白,介紹起辭不語歷年來出版的書籍,得過的獎項
然后。
在熱潮般的掌聲里,辭不語終于出現了。
從長長的通道緩緩走向演講臺。
距離有點遠,蘇九安伸長脖子,瞇眼望著。
等等,這個身型和西裝,他怎么越看越眼熟
“各位同學下午好,我是辭不語。”
等等,為什么這個聲音聽著這么耳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