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提爾整張臉都撞到了福爾摩斯懷里,被他衣服上的扣子撞的夠嗆,但是這個時候不是顧著疼的時候,他連忙轉頭看向前方,不由自主壓低聲音問道“怎么了”
福爾摩斯直接拉著米斯提爾翻身下馬,將馬拴在一旁的書上,目光死死盯著不遠處亮著燈的地方。
米斯提爾現在也注意到了那里,立馬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那個便宜爹乘坐的雙輪馬車正停在那個亮著燈的小木屋前,即使他們相距那個小木屋足足有上千米距離,但是米斯特爾良好的視力也依舊讓他能看清從馬車上下來的便宜爹跟他的貼身女仆一起走進了那個小木屋。
米斯提爾剛剛都沒有注意到他們剛剛經過了哪里,尤其是這還是夜晚,一切跟白天又不大一樣,作為很少出門,尤其是很少在晚上出門的米斯提爾根本不認識這到底是哪里。
但顯然相距男爵府邸并不太遠,他們起碼跟著也大概才10分鐘左右。
眼睜睜看著那兩個人進了木屋,福爾摩斯立馬就要追上去,米斯提爾連忙抓住了福爾摩斯的手腕,這個時候他終于能夠順利的將手中的耳墜戴到福爾摩斯身上。
不是戴到福爾摩斯的耳朵上,他身為一個男人可不像是米斯提爾一樣還打了耳洞,米斯提爾將耳墜彎鉤一樣的尖端直接塞到了福爾摩斯最上面沒有扣住的外套扣眼里,隨后一個使勁將彎鉤擠壓變形,死死固定在了扣眼里。
“好了。”
福爾摩斯低頭看了眼自己外套扣眼上掛著的那個在月光下閃爍著一點光澤的水晶耳墜,沒有再遲疑,直接快步向前奔去“跟上。”
米斯提爾沒有一點遲疑,直接跟上了福爾摩斯的步伐,在這個密林里穿梭,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什么大動靜來。
是的,這是個森林,在漆黑的夜色里,樹影婆娑的森林里陰森的就像是藏著無數的鬼魂,耳邊還能聽到他們腳下踩過落葉的窸窣聲,頭頂上還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隱約還能聽到遠處不知道哪傳來的各種蟲鳴,還有貓頭鷹有些可怕的的叫聲。
尤其是在靠近那個小木屋的時候,米斯提爾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更多的貓頭鷹叫聲,不是一種貓頭鷹,而是好幾種,因為那叫聲明顯各有各的區別,混雜在一起更令他毛骨悚然。
米斯提爾瞬間想到了之前福爾摩斯詢問他貓頭鷹的事情,不知道他是從哪里確定了有貓頭鷹的地方是藏著凱利的地方,但是現在顯然福爾摩斯的猜測成真了。
雙輪馬車就停放在小木屋前,拉車的馬匹被拴在了門口,而上面掛著的煤油燈已經被人帶走,驅趕馬車的仆人也沒有在外停留,顯然是跟著男爵他們進了小木屋。
極速跟著福爾摩斯奔跑過來的米斯提爾已經有些氣喘,原本他覺得他自己的身體已經算不錯了,可是現在看來相比于福爾摩斯實在是差的太遠了,跟他同樣跑了這么遠,而且還騎了那么長時間馬的福爾摩斯根本一點都沒有氣喘,而且身體依舊靈活,直接利索的撬開了房門,帶著米斯提爾直接沖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