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完全沒有感受到有什么東西從自己的身體里進入魔杖,從而進入祭壇上的施咒物品上。而將這個水晶胸針戴在自己身上,讓米斯提爾用儀式匕首劃他的手,鮮紅的血液一下子從劃過的地方涌出,根本沒有一點保護效果。
這反而嚇到了米斯提爾,讓他慌亂地翻出了放在箱子底下以防萬一的碘酒跟棉球給福爾摩斯消毒。
還好米斯提爾因為擔憂效果并沒有使勁,要不然除了涂碘酒那就還需要包扎了。
這個時候米斯提爾才發現福爾摩斯的手并非白皙修長的像是小說中男主的手,而是骨節分明充滿力量,上面還有一些化學試劑腐蝕過后的痕跡,一看就能知道對方的愛好。
福爾摩斯對這點傷口也不在意,米斯提爾涂好碘酒后就直接抽回手,那個戴在身上的“施過咒”的水晶胸針已經被他摘下來拿到手里查看了。
看起來沒有什么區別,不管是跟之前的胸針還是跟之前的那個水晶耳墜,肉眼上看不出什么不同來。
但他就是沒有成功,雖然這在福爾摩斯的預料之內,但心底還是有著淡淡的不爽。
魔法師看來也是很看血脈傳承的,他沒有魔法師的血脈,就無法施展魔法。
米斯提爾拿過福爾摩斯手里的胸針,重新放到了祭臺之上,手里拿著福爾摩斯拿過的那個他自己削的魔杖念出了咒語。
“聽我唱誦,我祈禱,祈禱保護的力量降臨,降臨在祭壇中的水晶胸針上。”
福爾摩斯在一旁一眨不眨地觀看著,可是以他超絕的觀察力卻什么都沒有看到,沒有看到魔法,只看到了米爾提斯略微顫抖的手。
而施咒結束后的胸針拿起來仔細查看也跟之前的并沒有一絲一毫的差別,可福爾摩斯再次戴在身上,讓米斯提爾這次用帽針扎他,卻果然沒有受傷,使勁也沒有。
被迫被福爾摩斯催促使勁扎他的米斯提爾
那個瞬間米斯提爾甚至覺得自己就像個容嬤嬤,福爾摩斯就像是個受虐狂。
好吧,好奇起來的福爾摩斯總是顯得有點瘋狂。
“果然神奇,太神奇了。哦米斯提爾,這枚胸針能夠送我做研究嗎就當我帶你去黑彌撒那里并救了你貼身女仆的報酬”福爾摩斯看向米斯提爾的眼睛亮晶晶的,那雙灰色的眼睛就像是漂亮的寶石一樣,滿滿的都是渴望。
米斯提爾還是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拒絕這樣的福爾摩斯,尤其是對方真的幫了他,現在顯然還要留下來繼續幫他或者是研究魔法順便幫他。
“當然,我沒有辦法拒絕我的恩人。”米斯提爾回答,“但我還是有點疑惑,你是怎么知道那天晚上凱利要死的”
“很明顯,在前天晚上我潛入你們家之后我發現了你會隱身,還聽到了你父親跟你的貼身女仆的對話,發現了有人潛入凱利房間偷走了一身衣服并且留下了一根短短的貓頭鷹羽毛,就能發現凱利兇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