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左輪手槍都是轉動轉輪激發裝在里面的子彈。亞當斯是直接在側方留有裝彈位置,不用打開就能直接裝彈,而恩菲爾德則需要打開裝彈機關再在側方填裝子彈。兩者都需要一個個填充子彈。當然,兩把左輪一樣的地方是打完子彈后彈殼都需要手動彈出,也就是拋殼。亞當斯系列都是用側方的退殼桿一個個轉動轉輪將里面每個彈巢里的彈殼捅出去,而最新的恩菲爾德則是打開轉輪后直接五個一起倒出來,效率上顯然恩菲爾德更勝一籌。具體其他區別在此不再多說,與現在的案子沒什么關系。聽了這么多,米斯提爾你有沒有發現哪里不對勁”
看著反問的福爾摩斯,米斯提爾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是在課上被老師忽然提問的學生,福爾摩斯就是那個嚴厲的老師。
怎么還有抽問的啊
米斯提爾迅速回憶起福爾摩斯的講述,沒接觸手槍實物聽福爾摩斯的敘述他有些不是很能理解,但是字面意思他還是懂的,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
“既然使用的是恩菲爾德,那射出一發子彈后彈殼應該還在轉輪里,不會掉出來,除非打開轉輪呃,但是會不會是發現是實彈之后打開轉輪查看的時候不小心掉下去的”米斯提爾說道后面已經有些不能確定起來。
他之前沒覺得有彈殼有什么不對,因為印象中都是現代手槍那種子彈射出彈殼就緊跟著自動彈出的樣子,完全沒想到現在的左輪手槍跟那完全不一樣。
“對,應該就是這個時候不小心掉的,當時兇手發現子彈跟其他空包彈不一樣,想要不被發現,只能拿走彈殼,建議行刑人打開轉輪查看情況,故意碰掉了子彈,最后卻沒想到混亂的人群將那個彈殼踢遠了,只找回了那些空包彈。所以我檢查手槍的時候才發現里面的空包彈沾著泥土與草屑。如果是亞當斯就不會這樣,因為他準備的就是亞當斯的子彈,而且亞當斯是一個個退彈殼的。”福爾摩斯說出結論。
“那個建議人就是大衛,那個從管家手里拿走的老人。”
米斯提爾再看向手帕上的彈殼,發現了這個彈殼的不規整之處。他記得前世在網上見到的彈殼都不是這樣的,都沒有這些坑洼,反而光滑而帶著漂亮的金屬光澤。
“這個子彈是特意根據恩菲爾德的子彈改造的,看彈殼底下的標識就能看出它跟恩菲爾德子彈的區別。我得說行刑人都運氣真的不錯,這很容易炸膛,到時候第一個受傷的就是他。”
“那艾米究竟是怎么間接害死大衛的妻子的”米斯提爾忍不住問道。
既然大衛的兒子女兒都沒有厭惡艾米,那到底是怎么間接的。
“因為艾米看望生病的大衛妻子的時候帶著打著蝴蝶結的禮物。”福爾摩斯說出了答案。
米斯提爾滿頭問號,不明白蝴蝶結跟間接害死人有什么聯系。
“難道大衛的妻子把蝴蝶結拆開當做繩子上吊了”米斯提爾說出這話都有些遲疑,那蝴蝶結得多大才能當上吊繩啊,米斯提爾覺得不可能。
福爾摩斯笑了起來“米斯提爾,有時候人總是相信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大衛相信一種習俗,孕婦跟生病的人屋里不能有鎖跟繩子,因為這會讓對方的生命也被困住,導致難產或者死亡。”
“這個習俗也太奇怪了吧”米斯提爾脫口而出,“但是這么奇怪的習俗,村子里的人應該有所耳聞才對。”
“艾米玩出打工了兩年,回來后忘了這件事也很正常。艾米當場就被趕了出去,而大衛的妻子第二天晚上就去世了。”
米斯提爾
不是,這艾米死的也太冤了吧,這么個離譜習俗簡直坑人啊一點也沒有科學依據
“所以米斯提爾,到了倫敦之后或許你需要看一看我書架上的那些書了,了解多一些習俗知識不管是對破案還是魔法或許都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