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提爾不想說話,米斯提爾非常想要轉身就走
福爾摩斯之前還說他用帽針會被人誤會,現在就要男扮女裝什么都是他說的有道理是嗎
“親愛的米斯提爾,我會給你好好掩飾的,不會讓人認出來是你的。”福爾摩斯好像完全看不出米斯提爾的生氣,灰色的雙眼明亮的就像是清澈的小狗一樣看著米斯提爾,那眼里滿滿都是真誠,一點看不出虛假。
但是米斯提爾敢肯定他就是故意的,福爾摩斯總是這么干
可米斯提爾怎么可能拒絕這樣的福爾摩斯,米斯提爾無法拒絕,他只能委屈萬分提出自己的要求“那我要明天給我放一天假”
“當然,當然,親愛的米斯提爾提的要求我怎么可能拒絕正好我們的活動是傍晚才進行,明天白天的時間全由你自己支配。蘭斯先生今天并不會對你出手。”福爾摩斯欣然應允。
米斯提爾終于能獲得一天的自由支配時間,所以在第二天米斯提爾先去了倫敦大學,與雷蒙教授溝通試驗現狀,隨后回來大羅素街查看情況。
服裝店還在開著,不過米斯提爾已經逐漸開始讓店鋪轉型,在店里的衣服與布料消耗差不多之后轉賣各種小飾品。
同時也在聯系飾品設計師,看看哪個符合米斯提爾的要求最主要的事價格合適。
米斯提爾之前還期望從業余拳擊賽贏得獎金,現在看來真的是異想天開,自己真沒這方面的天賦。
昨天寫信要求的損壞的懷表與口罩艾米麗已經全都放在米斯提爾眼前。
懷表是普通的銀色懷表,表蓋上并沒有太多花紋,打開表蓋,里面的表盤也簡潔無比,只標注著時刻,而且里面只剩下時針。
這是米斯提爾要求的,要是留下分針,那使用的時候到底用哪個當魔杖
將懷表收好,米斯提爾看向那個口罩,看起來跟前世的普通棉布口罩沒什么區別,米斯提爾試著戴在臉上,還挺服帖的。
“先生,如果這口罩上繡上花紋,或許在冬日倫敦不少人都會來購買,畢竟冬日的倫敦霧霾更加嚴重,那個時候不少人都用圍巾捂住口鼻,沒有口罩方便。”艾米麗說道。
米斯提爾還沒想到這么遠,他現在研究出口罩就是為了福爾摩斯觸碰尸體的時候能夠少吸入一些有毒氣體。
“你說的很對,等霧霾重新出現之后,我們可以多做一些口罩試一試。”
不過現在馬上就要到夏天了,誰也不會在臉上戴上“保暖”的口罩。
將艾米麗拿來的幾個口罩全都塞進口袋,米斯提爾打算自留一個,剩下的全給福爾摩斯。
忙碌一上午的米斯提爾閑下來,發現自己好像無聊的有些焦慮起來。
什么事都沒有,可以去附近閑逛,或者是去劇院去公園。可是米斯提爾根本不想動。尤其是還有危險的蘭斯在外面游蕩的時候。
可是待在家里,這間出租屋并沒有什么書,畢竟離這里不遠的福爾摩斯那里有著無數的書籍供米斯提爾讀,所以米斯提爾除了訂閱報紙之外就沒有買書。
躺在沙發上半天,米斯提爾終于想起之前福爾摩斯督促他的事情,從自己臥室里翻出血玉髓來。
別到時候福爾摩斯的魯米諾試劑研制出來之后,他的這個血玉髓東西還沒研制出來。
時間眨眼間來到傍晚,倫敦街道上的煤油燈再一次被點燃,一個個昏黃燈光的籠罩下,一輛輛馬車來回穿梭,還有從各個地方洶涌而來的下班人潮。
餐館酒館也在這個時候呈現出熱火朝天的架勢,各種叫賣聲也絡繹不絕。
阿芙洛狄忒私人俱樂部的門口,已經有一輛輛馬車停下,將一個個身著黑色西裝頭戴絲綢高禮帽手拿手杖的紳士與穿著漂亮晚禮服的小姐們送到這里。
這些人大都是一對一對的,男士胸口都別著阿芙洛狄忒的水晶胸針,彰顯著他們會員的身份。
紳士們看起來大都互相熟悉,下車后親切的打著招呼一起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