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看到這個黑曜石戒指整個人都興奮起來,將它用手帕包好之后迅速又在周圍開始搜索起來,這次不像之前那樣一點一點地毯式搜索,反而像是有目的的在快速尋找。
“夏洛克,你發現了什么”完全沒發現什么的米斯提爾只能如此提問。
“這里很可能發生了打斗。”
“什么”米斯提爾聽到福爾摩斯的回答難以置信,他看著滿屋子的血跡跟凌亂的腳印,根本看不出來哪里發生了什么打斗。
看過一些偵探小說的他能夠簡單分辨出噴濺血跡、涂抹血跡、甩濺血跡還有滴落血跡的區別,但是這離還原犯罪現場還有巨大的差距。
尤其是現場顯然被警察破壞了一通,米斯提爾就更不能從這些痕跡里看出端倪來了。
但顯然福爾摩斯不愧是福爾摩斯,他迅速察覺到了不對。
“難道是兇手在殺害被害人的時候發生的打斗”米斯提爾猜測。
“不不不,親愛的米斯提爾,這是在被害人死后發生的打斗,這些痕跡全留在那些流出的鮮血上。”福爾摩斯現在已經對發現了新的線索興奮雀躍起來。
“被害人的同伴”米斯提爾回想起白天調查這個被害人的時候的情況,在這個較為偏遠的小鎮里發生一起兇殺案之后流言傳的一向很是迅速,所以即使沒有從警察那里得到具體信息,可他們還是憑借民眾熱情的八卦欲望得到了對方的名字。
對方在旅店登記的名字是比伯魯爾,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來這邊旅游散心的紳士,來的時候穿著西裝三件套,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不過對方是在三天前來的。
在這里被殺害,難免讓米斯提爾覺得對方跟他一樣是來參加布羅肯集會的,可對方賓館里留下的行李全都被警察帶走了,他跟福爾摩斯連對方的尸體都見不到。
而那個主持集會的人,他們并沒有在這座古堡里見到,甚至沒有在小鎮里發現對方的一絲一毫蹤跡。
“米斯提爾,我在血跡下面發現了法陣的痕跡,這很可能是有人殺掉被害人想要在這里做黑彌撒,然后被人發現,最后在這里打了起來。”福爾摩斯的話讓米斯提爾一下子回過神來,又聽到熟悉的黑彌撒三個字不由想起了他那個便宜爹。
果然世界上不止他那個便宜爹一個瘋子,又有人研究這種邪惡的東西了。
福爾摩斯翻出隨身攜帶的紙筆,開始在上面寫寫畫畫,顯然是在復原這個被鮮血隱藏起來的法陣。
可是鮮血的面積實在太大,最終福爾摩斯只能還原出一部分來。米斯提爾查看之后發現自己根本辨別不出來它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因為是在殘缺的太厲害了,跟便宜爹留下的那些法陣對比根本對比不出來什么。
最終兩人沒有在這里尋找到其他線索,只能遺憾離開這個房間門。但是他們并沒有離開古堡,反而去各個房間門大概轉了一圈。
除了仆人的房間門之外,其他房間門最近沒有人住過的痕跡,也就是說男爵最近沒有回來。
那當時準備好茶點并從樓上下來的那位門塔先生,并非住在這座古堡,而是當時隱藏在了樓上而已。
米斯提爾覺得這樣也太過麻煩了,還不如尋找一個真正廢棄的古堡,這樣也不怕被別人發現引起教會的注意,也不怕引起城堡內其他人的注意。
這個門塔是特意選在這個地方嗎,難道這里有什么特殊的意義
米斯提爾一下子想到了那個擁有這座古堡的福克斯男爵,對方好像在海外有一些生意,所以能夠一直維持體面的生活,并沒有像其他男爵一樣進展到賣土地跟賣爵位的地步。
根據與四周民眾了解的情況,這位福克斯男爵真的最近10年都沒有回來過一次,都傳言是因為妻子跟兒子的接連死亡導致的巨大打擊并不想見到這座古堡,但因為這是祖輩傳下來的古堡并不能輕易販賣掉,最后只能留存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