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野凌無辜道“嗯是啊那個阿路基是誰呢”
他記得,自己不是給家里留下話了么怎么聽長谷部的聲音,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難道是他忘了把符紙扔出去
月野凌疑惑地將手伸進口袋里,想要數一數自己的符紙是否用掉了一張。結果,除了懷表之外,里面空無一物。
“”
對哦他是穿著睡衣被滑瓢帶出來了。所以自己身上,什么東西都沒有。
月野凌沉默。
果然,是他忘記了吧家里人看到他不見了,不慌才怪
歸根結底,都是滑瓢的錯
但是,時間有些不太對
月野凌沉思如果是自家刀劍的話,不到中午就能抵達奴良組了,根本不用拖到現在。
是路上有事耽擱了,還是自己忽視了什么嗎
“我剛開始沒搞懂,研二那小子這次為何這么簡單就走了”
奴良滑瓢摩擦著自己的下巴,道“原來在這里等著呢。”
好一個借刀殺妖
鴉天狗瞬間明白了初代總大將話中的意思,立即飛到月野凌面前,大聲道“凌大人肯定是萩原先生謊報軍情”
這位奴良組的元老級干部義憤填膺,黑色的鳥喙一開一合,忿忿不平地向青年告狀
“萩原先生和松田先生一直對我們妖怪存有偏見,這次他故意挑起凌大人的家人與我們奴良組的矛盾,一定是想借這件事,動搖凌大人與兩位總大將的感情”
“曾經也是,他們”
鴉天狗滔滔不絕,讓周圍感同身受的其他妖怪,真切地回憶起了這些年,奴良組經歷過的種種辛酸
一邊被凌大人壓制,一邊還要忍受人類和刀劍付喪神像防賊一樣對待他們。
他們太難了
但月野凌關注的重點,卻與眾妖不同。
聽完鴉天狗的話,青年恍然大悟。
他說為什么不對勁呢原來是研二通知的長谷部他們吶
那奴良組被找上門,就更不是自己的問題了誰讓滑瓢和鯉伴沒事閑的,去招惹陣平。
完全是他們自作自受
“啊真是的你們倒是動一動啊”
奴良陸生看著一個個沮喪著臉,完全無視了前院騷動的眾妖,急得直跳腳。
感覺只有他一人,在擔心著奴良組即將遇到的危機
光是聽聲音,就知道那幫入侵者,并不是好惹的角色
可是看大家的樣子,是一點士氣也沒有。
“沒事啦陸生”
奴良鯉伴擺擺手,道“凌在這里,那幫家伙不會”亂來的
話沒說完,就被一道如閃電般劈來的寒光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