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還沒有,爆炸結束后咒靈就出現了,只能確定所有的爆炸都來自港口afia成員。”上城一郎心有余悸地望了一眼被輝月擊飛的咒靈。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自己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卻還是能看到那只咒靈。
用肉眼目睹咒靈的全貌,上城一郎的感覺除了惡心還是惡心,早上吃下的食物在胃里橫沖直撞,如果不是不想在輝月和下屬的面前丟臉,上城一郎立刻就能跪在地上嘔吐起來。
他剛剛甚至看清了咒靈在空中打轉時嘴里漏出的肉沫。
發覺上城一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輝月皺了皺眉,沒有說什么。
咒靈的丑各種各樣,每一個都在人類審美和想象力的極限上蹦迪,普通人第一次見到咒靈產生應激反應,情有可原。
在來的路上輝月就給槍填充好了子彈,她沒有立刻祓除咒靈,而是在場內搜尋著控制咒靈的詛咒師。
這只二級咒靈的行動顯然具備目的性,在自己來之前一直襲擊港口afia當然,不排除是那邊的人作死。
掃了一眼港口afia成員尸體旁堆積的彈殼,輝月察覺到了異常。
“太宰治呢”
有太宰治在,港口afia不可能這么沒腦子。
輝月已經熬夜把彭格列能搜集到的和太宰治相關的情報全都看完了,雖然代價是白天的課程全部睡了過去,但輝月還是把太宰治足足幾千張的檔案和情報都瀏覽了一遍。
總結下來,太宰治現在居然還能活蹦亂跳地在外面到處惹事,真是奇跡。
造成這個奇跡多虧他智多如妖的大腦。
如果太宰治在現場,輝月可以毫不懷疑的說,躺在地上的不會是港口afia,而是彭格列的成員。
能放任那些沒腦子的成員攻擊咒靈,唯一的解釋是太宰治不在這里。
果然,下一秒上城一郎回答道。
“太宰治沒有出現,今天和我們交易的是港口afia另一位干部的人。”上城一郎回答道。
他不想和太宰治打交道,在發現對方沒有來時還松了一口氣。
這個答案讓輝月不可置否。
再次掃了一眼港口afia那邊的慘狀,少女啟唇,發出一聲譏笑。
除了太宰治的情報外,她還熬夜看完了森鷗外的。
代價是任務集合卡點到和在車上睡了一路。
再次總結下來,只要能為組織謀得更大的利益,哪怕是自己的生命森鷗外也能毫不猶豫地舍棄。
在做出截住彭格列的目標用作籌碼來和自己交易的決定之前,森鷗外一定就預料到了局面會走向對他有利的一方。
輝月可不相信他會把這么重要的合作交給一個連自己的援助都沒等到的炮灰。
算了,先解決那只礙眼的咒靈好了。
這種操縱咒靈類型的詛咒師通常不會距離咒靈太遠
“轟轟隆隆”
隔著一段距離的大樓忽然發生坍塌,最上面一層即使隔著幾百米也能看到角度出現了不正常的傾斜。
在發生變故的同時輝月抬槍朝著某一處扣下扳機。
濃縮了憤怒之炎的子彈以超高速的方式射向了躺在地上的一具尸體,正在戒備二次襲擊的上城一郎的眼睛還沒能捕捉到輝月的行動,她就已經出現在了咒靈的對面。
“砰”
一記鞭腿將咒靈和尖叫著從地上跳起來的“尸體”抽飛,輝月冷著臉射出第二枚子彈。
喜歡吃人是么給你來點子彈換換口味。
單純蘊含嵐屬性火焰的子彈接連射入咒靈的口中,火焰熊熊燃燒,恐怖的高溫讓咒靈身上的嘴巴全部張大,焦臭的氣味從里面散發出。
“喂,你啊。”
掠過咒靈的輝月一個沖膝將半個身子燃燒著火焰的詛咒師頂飛至中,右手舉槍,槍口對準對方右腿的膝蓋。
“砰”
尖銳的慘叫聲充耳不聞,輝月開了第二槍。
“砰”
“難道不知道尸體是不會呼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