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里也能聽見的。”
真弓一臉認真的扣上了安全帶,身體卻誠實的貼近了車門的方向。
五條悟有些不解的挑了挑眉,趁著真弓沒有發現,他和伏黑惠示意了一下,兩個人就安靜的交換了位置。
真弓此刻正在思考自己待會是要負隅頑抗的好還是干脆承認,心緒翻涌之間有些緊張,結果下一秒自己右臂突然被什么東西鉗住了。
一動不動的像是一個鋼鐵的怪物,從本來什么都沒有的地方冒了出來。精神本來就緊張的真弓直接從原地起飛,被安全帶攔截后驚呼的聲音和吃痛聲混合在了一起。
五條悟啊飛得真高。
真弓回頭看了一眼,結果就看見了五條悟從座位側面伸過來的一只手正抓著自己。
帶著還沒平穩下來的心跳,真弓完全沒有留力氣的一拳錘在了五條悟手指上,罪魁禍首沒有一點動彈,懶洋洋的一句“好痛”和嘲笑一樣冒出。
五條悟能看到真弓被嚇到了,也知道她大概是在緊張,但他共情不了這種情緒。
他只是單純的覺得她炸毛的樣子很可愛,如果需要的話惹怒她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沒有松開自己鉗制著的手,五條悟開口按照自己一開始設想的敲打起了真弓。
“一般來說咒術師是不被允許使用詛咒的手段的,因為詛咒總是和咒靈密不可分,雖然咒術師不會產生咒靈,但如果詛咒過于強大的話也有憑空創造咒靈的可能這在咒術界是一個很敏感的話題,所以今天你是不是很意外來的咒術師會是我”
真弓順著五條悟的思維思考,他想表達的大概是“你應該慶幸今天來的咒術師是我,不然其他人的話可能會將詛咒上報,那時候就會有窗前來調查詛咒師的行蹤,你也會有暴露的可能。”
理智告訴真弓五條悟會保護她,他現在只是想要她意識到錯誤,乖乖承認的話他并不會做出什么。
但偏偏有一種沖動像是火焰一樣不停的燃燒著她的理智,無法掙脫的手臂也讓她倍感束縛。
深吸一口氣,真弓盡力保持了語氣的平靜。
“我也認為使用詛咒這種行為過于危險了,但詛咒他的人并不是我哦悟哥哥。”
五條悟挑眉露出了意外表情,同時抓著她手臂的力道收緊了一些。
他自己注意不到這一點微妙的差別,但對于真弓來說這其實已經產生痛感了。
即使有所克制,嘴角但還是控制不住的下壓,空虛的左手伸進口袋里抓住了鋼筆,微涼的溫度讓真弓冷靜了下來。
從五條悟聽到委托人是和他們產生過矛盾的校長開始,他就先入為主的把罪魁禍首鎖定了真弓。
畢竟加茂家的人玩血的,御三家中心臟第一名。
這確實是五條悟的刻板印象,但偏偏被他叫出教室的伏黑惠和真弓的表現都不像是不知情的無辜樣子。
到達醫院后確認了校長的兒子惹上的不是咒靈而是詛咒,他就更加確信了這種猜想。
但如果說要證據的話,這前半截都是五條悟的個人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