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道真的是天才
晚上。
趁著打發傭人們去拿點心的功夫,我們迅速換好衣服,就準備出門。
浴衣大小剛好適合我,黑底之上有著無數橘紅色鯉魚的紋樣,稱得上可愛,但不顯幼稚。
對于兒童浴衣來說已經很難得。
接下來就是離開五條宅,偷跑出去的事先準備做得很熟練。
我動用術式,在全宅給“蟲”下達一個命令。
使得它們釋放一定頻率的聲波,用以達到輕微催眠的效果。
一定時間內,院內所有人會直接忽視想起我和五條悟相關的事情。
雖然也能讓“蟲”直接鉆入他們的腦子進行認知的干擾,但次數多了大腦會壞掉,尤其非術師。
畢竟我又不是什么魔鬼,因此還是采取保險的方法。
話題扯回。
今天也很順利逃出家。
找到會場時,煙火尚未開始,附近擺滿小食攤。
我們隨意逛逛,買了蘋果糖、巧克力香蕉和章魚小丸子,邊吃邊找好玩的。
后兩個五條悟還算能吃,輪到蘋果糖就不行了。
不敢用力咬也不敢咬大口。
就像個兔子一樣用僅一顆的門牙對著糖殼到處按牙印。
一副急切想吃,又吃不到,于是更著急。
活脫像一只腳底踩到被太陽照射到發燙地面,而倉促抬腳又放下,抬起另一只腳,不斷跳來跳去的貓。
連頭頂的飛機耳都不高興地極力顫抖一下。
“”
等一下。
我頓住,視線往上。
空的。
試著伸手扒拉一下,形狀有點像尖角的幾撮翹起來的頭發毛立刻就被我壓平。
眼花了
“做什么”
見我薅他頭,五條悟不解看過來。
“沒什么,”我順手又幫他理理,趁機揪了一小下他呆毛,“有葉子,摘掉了。”
看錯了吧。
對我的舉動,五條悟沒在放心上。
之后路過一金魚攤,我就拉他過去玩。
“小姑娘撈金魚嗎”攤主是個大爺,輕搖著涼扇,笑呵呵看我,“500円一次,撈到幾條都能帶走。”
我看看帶出來裝錢的小荷包,只剩下兩枚100円,甚爾太窮了,根本不夠霍霍。
“老板,”想了想,
我于是指指身邊被我牽住的五條悟,“我讓他用臉幫你吸客,給我們免費玩一回好不好”
預備逐客而虎下臉的大爺,在對上清清冷冷掃下淡淡一瞥目光的五條悟正臉,頓時啞然。
“呃好,你們玩吧。”
有意回避開那對凝住冰碴頗帶威壓的蒼藍眼,老板聲音略有些發虛,不著痕跡縮了縮。
“好樣的。”
我悄悄朝五條比了個大拇指。
還是如此好使jg
只是因為吃糖苦手而冷起臉的他“”
接下來,我將不怎么愛動彈的五條挪到老板坐下的板凳旁,叫他正臉對著路,自己拿了攤位的小網子,蹲下去撈魚。
就算我的技術非常差,十撈十漏,戰績全無,但也絲毫不影響停下排隊的隊伍越來越長。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剛才還在往角落縮,盡量避開一旁五條不悅氣場的老板這時驚奇。
瞪大眼看看對方又看看扎堆的人群,神情恍惚,懷疑人生。
“這個,叫看板郎,”我說,丟掉了被水泡爛的最后一個網子,“我再玩一次好嗎”
老板“玩十次都沒問題。”
最后。
我還是不能在網破掉以前就將金魚成功撈上,只能選擇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