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夢子情緒恢復得很快,之后也如她所說,帶我們去她現在的非術師學校玩。
“很湊巧,我們剛好在今天舉辦學園祭,”她告訴我,“我是出來取一些東西才遇到到處在找你的五條君的,看。”
說著,她從作為外套的對襟毛衣口袋里,取出一塊做工精巧的掛墜懷表。
“很漂亮吧我等了好久才定制到,說起來,我今天在學校也有一個攤位。”
她興致勃勃地說著,徹頭徹尾一個正享受平凡日常的女高生。
學校離得不遠,我們很快到。
“將將歡迎來到藤原夢子的戀愛催眠屋”
一到目的,浮夸地作出了“展示”的標準動作,jk帶我們來到教學樓一層與二層階梯的夾縫空間。
那處用黑紫色天鵝絨帷幔布置出一塊小小的隱蔽空間,叫人聯想到漫畫中主角不經意路過的某處不起眼小巷中神秘的占卜屋。
好像只要伸手拉開簾,便能窺見其中充斥著水晶球與古怪道具的另一世界。
“非常不好意思當然是超超超級低配版。”
藤原夢子打斷了我盡力為這簡陋布置腦補出的濾鏡幻想,“唰”一下把厚布拉開。
“看板郎也是臨時拉來充壯丁的我們臭臉的禪院君。”
隨著幕布打開,禪院直哉那張毫不耐煩的屑臉出現在眼前。
“為什么他這女人會在這里啊”
我和一下瞪上正眼的金毛少年同時道。
彼此眸底醞釀的嫌棄肉眼可見。
“那個,其實是”
藤原夢子小聲對我說。
“之前寬君死掉了,我不是受到很大打擊嘛,然后不知怎么術式突然就影響到周圍人,讓他們產生一些預言夢。”
“因為禪院君后來好幾個做的夢,比如掉到水溝里啦踩到香蕉皮跌倒啦還有被狗追著咬之類的都應驗了,最久遠的一個預言是在最后被一個很強壯的女孩子暴揍成豬頭又被補刀殺掉,還變成了丑陋的大蟲子咒靈,他好像接受不了,就不知怎么也跑來非術師學校了。”
我“”
這不原著嗎
“嘛,不過反正也是大少爺心血來潮的體驗民生吧,”藤原夢子聳聳肩,“估計玩膩了就會回去,你們不用理會他。”
嘴里很不客氣地說著“去去”,作出揮趕舉動的夢子一
下將禪院直哉趕出“小屋”
這邊要營業了哦,禪院君沒別的事的話就去3班的咖啡廳幫忙吧,那邊是女仆和執事的男女對調,女仆裝你應該會很喜歡。”
嘴里罵罵咧咧著“再啰嗦撕爛你的嘴啊混蛋臭女人”,一面還是乖乖從帷幔里低頭走出的禪院直哉繞開我,正要走。
“乖狗狗。”我嘲諷。
他立刻炸毛。
“你說誰是狗”
“你。”我說。
面無表情看著他。
他肉眼可見沉下臉,沒說話,五條悟便湊頭插進來。
“這人誰”
看我時的表情有點不悅,干脆抱著我胳膊將我直接拉遠離。
“你不許夸,也不要和他講那么多話,我會不高興。”
我“”
狗狗可不是什么好詞啊
余光里,我看到禪院直哉的震驚臉。
表情像在說“五條君你被綁架了就眨眨眼”。
“五”
金發少年張張嘴,似乎還想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