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夢婉才是那個公主,她最多是目送公主嫁給王子的路人,連推開城堡大門進入的資格都沒有。
小小的自卑席卷全身,玉荷心底生出一絲不滿。為什么自己那么普通,為什么自己就不是富豪家的孩子。
她也想要漂亮裙子,昂貴首飾。
她討厭姜夢婉,討厭貝斯律,更討厭裴燃。因為他們都比她厲害,過得比她好,讓她嫉妒。
心中生出負面情緒,玉荷握緊手中杯子,試圖尋找自己的優點,但很可惜很少。
除了媽媽,沒有人會真心喜歡她。
她也沒有朋友,姜夢婉就有很多,她很受人歡迎。
六月末的夏夜多雨,蚊蟲也多。嘩啦啦的雨拍打著窗,空調吹著風,女孩站在吹風口小口地喝著藥。
修長白皙的手伸向側頸,那里有個被蚊蟲叮咬后留下的紅色小包,似乎很癢。
紅色的痕跡,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顯得很是突兀。
姜夢婉起身拿來驅蟲熏香點上,或許是怕她總是忍不住癢,去撓。她又拿出自己私用的止癢噴霧來到女孩身邊“把頭側一點,我幫你上藥。”
突然的靠近,讓撓癢的玉荷有一瞬怔愣。她本應該拒絕,但身上的癢意讓她無法拒絕。
微低下頭,側過身拉下衣服露出大片雪白肌膚。
看著她的動作姜夢婉有片刻的怔愣,因為女孩不僅露出脖頸,還將自己的后背暴露在她眼中。
像只干凈聽話的白天鵝,很乖很漂亮。露出自己最脆弱的身體,展示在她信任的人眼中。
她以為的朋友,正在妄想她
姜夢婉斂下眼中不堪的欲望,修長五指撫上女孩頸部,另一只手按下噴霧。
透明藥水噴灑在她頸間里,清涼的感覺瞬間覆蓋癢意。
玉荷瑟縮著,向她靠近。
靠近將她圈禁在桌子邊的人。
但當真的靠近時,玉荷立馬反應過來這是不對的,姜夢婉并不喜歡和人靠那么近。
她連忙后退,卻聽到頭頂傳來女人輕淡話語“別動。”
短短兩字,如白玉落地,清靈悅耳。也打斷玉荷試圖往后退的動作,站在原地倒是有些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
最后只能保持貼近她的距離被上藥。
噴上藥水,姜夢婉并未離開,她摟過玉荷的腰,俯身貼近,唇角擦過她發梢將藥品放到她身后的桌子上。
再輕撫上她的肩頸,或許是怕她著急,姜夢婉解釋“藥要揉,才好吸收。”
靠在桌子與她之間的玉荷,聽到這話只懵懂點頭。雖然覺得現在有些奇怪,但姜夢婉說了,是上藥。
她不想難受
,所以可以忍受對方的觸碰。而且,姜夢婉和她一樣是女孩子,身上很香,她很漂亮。
她可是校花,超級美的校花。像是上帝的藝術品,完美到讓玉荷自慚形穢。
玉荷不知道姜夢婉具體多高,這時靠近卻可以確定大概一米七五,因為足足比她高出一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