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倒是猜出了,她是哪家的小姐。”隨著那錦衣公子一搖折扇,一個姓氏從他口中吐出“那位小姐姓玉,名荷。”
“乃金陵玉家女。”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隨即便是一聲高過一聲的不信。
“她怎么會是玉家的姑娘道友莫不是在胡扯。”這次說話的不是那群灰衣散修,而是那坐在他們鄰桌,那群黑衣修士其中的一個年輕姑娘,就像是無法接受般瞪大雙眼。
直直看向那錦衣公子。
被駁了面子,錦衣公子也不生氣,搖著折扇回“某從不說假話。那女子,確實是金陵玉家小姐。”
“你見過還是認識”
“怎的,隨便說人家壞話。”那小女修皺眉怒懟,在蒼闌大陸許多人眼中,那金陵城城主獨女,雖然出身矜貴,但卻不是個好人。
傲慢,固執,兇狠,野蠻。
是個有娘身沒娘養的惡人。
那樣的美人兒,像是天仙下凡,所以怎么能和那種惡毒的女人牽扯上關系
在小女修眼中,說她是玉家女兒,就是在羞辱她。所以,她很生氣,生氣到有些忘記出家門時,家中長輩對她們的叮囑,切勿與人發生口舌之爭,就算有氣,也要忍,忍到去了玄靈宗,過了拜師大典之后才報復。
何況是現在,為了一個不相干的美人兒。她剛說完,身邊年長一些的男子便出聲呵斥“閉嘴。”
這聲呵斥,讓她回了神,也熄了火。但點起了另一群修士的熱情。
“是啊,那女修說得沒錯。那樣的人兒,怎會是金陵玉家那個潑婦。”
“就是就是,道友一定是在說笑。”
“你說那美人是血煞宗的萬鳳玲,我還信。但你要說她是金陵玉家的小姐,我們是萬萬不信。”
幾人左一言右一語,很快便將那黑衣修士呵斥妹妹的聲音蓋過。
聽了他們反駁的話,那錦衣公子也不惱。只笑著搖頭晃腦,悠閑自在,像是胸有成竹一般道“不信,那我便給大家分析分析。”
“你看,我們現在處于何地鎖泊山,山腳下,這地離那金陵城只有不到五十里。那美人只坐了攆轎,也是輕裝上路,一看便是離了近。”
“如若是要去玄靈宗拜師絕不是這一輛小小馬車,再則這小姐生得貌美矜貴,一看便是被家中長輩如珠如寶疼愛長大,這樣的女兒送去玄靈宗,家中竟然無一人陪同,這不合理。”
“所以這小姐,不是去拜師,而是另有隱情”他說的哪里有隱情是什么,已經顯而易見。
緊接著他又道“那小姐一看便不是普通世家能夠供養得出來,所以得是位城主之女,離這里最近的便是金陵城。”
“你這話聽著有理,但未免太過牽強。總不能因為離得近,就是那小姐。誰知道那馬兒,是不是普通的馬,如果是個神駒,日行千里不在話下,又怎么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