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會有意無意地去制造一事情,對他有利的事。只有這樣,他才能永遠在一起。
可是不代表,他便愿意聽到那人的名字。就是因為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也明白她為么和他在一起。
所以,格外地抗拒那個名字出現。
此刻,道她想聽么的尉遲洲,臉色難看極了。
“說呀,怎么不說話。”
那柳家妹妹,沒和你一起來嗎”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玉荷蹙眉,隨即又是一陣催促。
與此同,她從青年懷里掙脫。
一雙含著秋水的瀲滟眸子,定定看他,像是必須從他嘴里聽到那個讓她高興的回答。
而她想聽么她想聽,柳瑟瑟與他確實同船。可此刻,他不想那樣回答。
“未成,今年她家中也有兄弟姐妹前往,不與我家同船。”
可隨著他話出現,那原本言笑艷艷的美人,立馬拉下臉。
不玩了,沒意思。
冷淡下來的臉,沒有絲毫遮掩,就那么直白地告訴他,她不是因他而來,而是因柳瑟瑟。
玉荷自然也明白,事情不能做得太過,臉色也不能變得太快。太過太快,容易鬧出不必要的事,暴露自己的真實想法。
但她忍不了一點,炎毒讓她的心情浮躁,無無刻不在情緒失控的邊緣。有心的事好,沒有心的事兒那便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她冷下來臉,動作粗暴他推。美人兒的嬌嬌女也不演了,怎就一個回歸本像。
跋扈,驕縱的大小姐。
“間不早,父親該擔心了。”說著,她便自顧自地起身禮。
不等他反應,便打算離。
可也是這,腦中一根名為理智的線,告訴她這是不對的。就算沒有柳瑟瑟,她也要嫁給尉遲洲,因為他未來會繼承的家業和權力。
理智與怒火,互相拉扯,讓那已經轉身的美人停在原地。隨后,理智占了上風。
美人回頭,強忍著心底的不滿以及焦躁,微微彎腰做出個大家閨秀的模樣道“我今日出來,是向父親撒了個謊。”
“我說缺了胭脂水粉,出去逛逛,這才能夠出府。如今已過三個辰,不回去父親問起來不好交代,到恐會責罵,望郎君理解。”
嬌嬌怯怯的女聲,溫柔到極點。與她先前的態度形成劇烈反差,為的是么尉遲洲也不難道。
因這次沒有氣到柳瑟瑟,不代表下次就不能氣到。
他臉色實在算不上好看,可這不就是他自找的結果。明道,她是因為么才和他在一起,又要不信邪的次次試探。
好似能因為次數變多,得到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好。”
“我送你回去。”
“不了,你我目前不適合一同出現在人前。”這次就連郎君也不想叫了,她只想他趕緊打發掉,然后回自己家。
好在,尉遲洲一向會看人臉色。
這次也沒有強跟上,隨即玉荷提著裙擺就往外走。一倒外頭,見不了那人的臉,美人便氣得頭暈腦脹,想要吐血。
合著她來這一趟,白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