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能夠有如今的地位,靠的都是女人和聯姻,以及拉幫結派。不像她父親,事事親力親為,做個愛民如子的賢君。
想到這里,眉眼嬌媚的白裙美人。又忍不住一陣心虛,父親那般好,她的名聲卻那么臭。
因著她,她那位名聲好了大半輩子的賢君父親,落了個教子無方的罵名。
可怎么能怪她
她還未出生,便被定下婚約。她不喜歡那人,有什么錯,而且她只是和他解除婚約,怎么落到那些人口中就是大逆不道,喪盡天良。
她只是讓他滾,沒做別的壞事兒。所以都怪那姓謝的狗東西,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不會挨罵,父親也不會因為他被罵。
真是個讓人討厭的死東西。
對于謝靖遠恢復靈根,玉荷沒什么想法,因為不在意,所以可以做到漠視。她吃著葡萄,看著窗外美景。悠悠晃晃不多時,便到了家中。
父親,已經在家中等她多時。
對于自己的父親,玉荷一向愛撒嬌,她從馬車上下來,一路小跑到他身邊,抱上他手臂,乖乖叫道“父親。”
甜滋滋的小女娘聲音,讓那眉眼嚴肅的老人輕笑。他看著女兒的笑臉,問道“玩得可還開心。”
“開心,怎么會不開心。”她笑回。可還沒等她笑多久,就聽年長的老者又道“嗯,剛你李叔說在鎖泊山看到你了”
余下那句話,是什么玉荷再清楚不過。是在說,她又撒謊了。
被拆穿,再厚臉皮的人也有些尷尬。她扭著頭,輕咳兩聲,才道“嗯南國新來的一堆胭脂水粉,不好看,也不好用。我覺得無聊,便讓藍溪帶我去的城外,不是特意去的,是碰巧而已。”
說完大小姐連忙撒起嬌來,好似生怕父親會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以及扯出那個人的姓名。
可有時候人越擔心什么,什么就會到來。玉荷還未高興多久,就聽她那位父親道“還見到了他。”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
所以,他知道了。
說不出的難受,玉荷瞪著眼,拉下臉不高興道“我不想聽那個人的名字,也不想聽關于他的事,您知道的,不要惹我生氣。”
說完便甩著寬大的袖擺往家中走,走出去兩米左右,黑著臉的美人兒又往后退了幾步,對年長的老者道“你也別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他恨死了我,想要把我千刀萬剮。”
“你要不想你女兒以后獨守空閨,受盡折磨,你就去讓我嫁吧”她說得有道理,怎么能沒有道理,十年前那事他們玉家做得確實不地道,那孩子有怨才是正常。
因為明白這一點,所有老者其實并沒有撮合兩人的意思。他提到那個人,只是覺得那小子命好。
費了靈根,竟然還可以重來,這得多大的機遇
他捋著花白的胡須,笑著不說話。而沒有得到父親的承諾,大小姐氣得直跺腳,最后沒法子,只能一個人跑回房。摔東西,砸花瓶,好好地發泄一通才解氣。
好在接下來的幾日,父親沒帶什么奇怪的人來見她。
而這七日,尉遲洲到了玄靈宗,并且被那位道祖收為弟子。這也代表,那位道祖和尉遲家達成某種意義上的利益共同體。
往后,尉遲家的家主就不只是儋州的城主,而是整個蒼闌大陸的主人。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