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愿意,讓她丟臉。
柳瑟瑟突然就不那么氣了,呵一個心機婊。就知道裝可憐,討好男人。
今天,她不弄死她也要讓她丟個大臉,讓她以后還敢和她搶表哥。表哥也真是的,為什么會看上她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
不表哥只是被騙了。
不是真的喜歡她,只要讓表哥看清她的真面目,表哥就不喜歡她了。她這樣想著,視線從那劍修身上收回。
重新看向玉荷,隨后不緊不慢道“我與玉小姐差不了幾歲,叫妹妹有些奇怪。還是直接叫我名字吧,就和表哥一樣,稱呼我為瑟瑟。”
說著,視線落到尉遲洲身上。而在看向他時,眼神是肉眼可見的溫柔下來。
隨即很快,視線有落到她身上。見她面色從容,不上當。
瑟瑟柳瑟瑟又道“對了,我記得玉小姐與謝家的公子有婚約。怎么沒見你和他在一起倒與我表哥結了盟友。”
她像是好奇一般,突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話剛一出口,還沒等來玉荷的回答。她便又自顧自道“瞧,我給忘了。早十幾年前謝師兄發生那事,玉小姐就已經和謝師兄解除了婚約,如今是沒了關系。”
“玉姑娘,不會怪我吧。”她眉眼帶著笑,一副好友談心模樣。
好似真的不是故意。
可哪一句話,不是在往玉荷心口上戳。玉荷并不認為那件事自己有錯,但由于那件事發酵得太大,給她帶來了些不好的名聲,也連累了父親。
所以讓她忌諱,不喜談論。
往些年一聽到這些事,她便要破口大罵,發好一通大火。
這些年有了尉遲洲做支撐,加上時間久了,眾人有了別的新鮮事,對這些八卦談論少了。
她才慢慢緩過來。
可這不代表她就不在意了,她在意,在意得想罵死她她有什么錯,她不就是不想嫁一個凡人。
都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他都廢了,難道她還要嫁給他嗎美人兒臉上的笑有些維持不住了。
她很想破口大罵,甚至上去扯柳瑟瑟的頭發。但這里人實在是太多,如若上前拉扯定然會丟了家里的臉面,讓人看了笑話。
可要讓她忍下這口氣,她也忍不了。
剛想回懟,哪知對面的青衣女人又道“不過要我說,玉姑娘和謝師兄還真是可惜,明明是父母定下的姻緣”
“柳師妹與玉小姐爭鋒,還是不要牽扯無辜人員的好。”這里沒有傻子,誰又看不出來,那柳瑟瑟是想拿謝靖遠當槍使。
旁的人只管看戲,不去管。
但金蠻兒卻要管,因她是謝靖遠的青梅竹馬,因她喜歡謝靖遠。
她棄之不理的人,是她求而不得之人。是她的心上人,她看不得自己的心上人受
苦,更看不得那女人將它阿兄的名字和那種惡毒女人的名字放在一起。
她因為被關禁閉,并未經歷那日的場景。不知他受了多少屈辱,又受了多少折磨。
但她知道,自己的阿兄瘦了。
變了,變得沉默寡言,不喜笑。如不是經歷了大難,她的阿兄又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