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讓另一邊的幾人,再次瞪大雙眼。
那話,真的是他說的嗎不知是不是他們耳朵出了問題,他們竟然在其中聽出了哄。
他在哄玉荷,那位欺他辱他的未婚妻。
如果剛剛,幾人還能說謝靖遠上前幫忙是因為心地善良。他雖然性子孤僻,但始終是玄靈宗正道弟子。
心中有對天道的敬畏,因果循環。
加之,過了那么多年。
大家都已經淡忘,作為當事人的他,也應該放下。畢竟是修道的人,如果總抓著一件事不放。
那還修什么道遲早得入魔。
而他們那些日子做出的事,也并不是他指使,只是他們看不下去他受的苦,自作主張為他報仇。
所以,當聽到那句類似于輕哄的話語時,幾人可以說是瞳孔地震。
所以,謝靖遠喜歡她。
這是眾人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的一件事。可怎么能喜歡呢
她于他而言,是仇人。
就算不是仇人,也是個該記怪的人。她拋棄了他,與其他男人走到一起。
不將他當一回事。
就在剛剛,還與那野男人站在一起,恩恩愛愛。是所有人都能看出來的兩情相悅。
傳聞,他們要訂婚了。
所以,他怎么能還喜歡她
這是金蠻兒想不明白的一點,也是李大勇想不通的一點。他們兩人想不通,其他人卻想得通。
那提議另找別地過夜的少年男修,眼睛都快看直了。那玉家的小姐可真好看,是比天仙還要好看。
先前在法陣里,因著離得遠。
他看得不清,如今離得近,看得清晰。那女子的美,自然也成倍增長。
突然,他心底泛點酸意。玉家的小姐生得那樣美,真是便宜姓謝的和姓尉遲的。
這樣的美人兒,為什么不能是他的。
他們兩人真是好命,一個曾經做過她男人,一個現在是她男人。
他們雖然是修士,但也都是男人。男人喜歡什么錢、權、色,自然他們這些還沒成仙,人性還在的修士也不能避免。
他看得出來,謝師兄喜歡那玉家的小姐。外頭都在傳,傳他對其恨之入骨,傳他見了她,就要對其抽筋剝皮。
徐直看來,這哪里是恨,他看這謝師兄最想的是將那玉家的小姐,綁回去,日日夜夜交-歡玩弄。
占有欲還強得要命。
其他人沒注意,他卻注意到。
剛剛他們幾人闖入時,一股輕柔的風吹來,吹動她身上的粉裙,瞬間一塊衣料便蓋在他握住她腳踝的那只手上。
遮住了他的手,自然也遮住了她的足。這要說是巧合,鬼都不信哪有這么巧,只不過就是他不愿其他男子看了她去。
其他人心中的彎彎繞繞玉荷不懂,她也并不覺得讓人看了腳會有什么問題。
她在家中時,很少穿鞋。
看了她腳的侍衛,修士一堆。
所以在她看來,只要不是光著身子,那就沒有問題。而這時她也沒有心情管那一只腳,有沒有被人看了去。
因為,有比看病更嚴重的事。
謝靖遠這個瘋子還抓著她的腳不放,女兒家的腳敏感,玉荷的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