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次,玉荷學乖了。
不再是囂張跋扈的威脅,輕視。而是略帶講理地哀求,她愿意用重金買他閉嘴。
買這個秘密永遠塵封。
同時,還愿意滿足他一個要求。可就算這樣,那邊的人也沒有絲毫回應。
就像石沉大海,什么也沒有。
不甘心,她繼續。
但還是什么也沒有,那模樣冷峻的青年只是淡淡地與人交流。甚至都沒有回頭看她一眼,好像滿不在意。
可真的不在意,為什么不和她說一聲,哪怕只是一個“嗯”字也好。玉荷心底焦急,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她總覺得謝靖遠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她。
那些日子,她還記得分明。
哪里是清心寡欲的金丹仙人,簡直是個欲求不滿的瘋子。明明已經夠了,但他還是要繼續。
最后,滿到溢出來。
甚至因為溢出,他不高興,用那東西堵著說是,對她體內的毒素有幫助,不能浪費。
荒唐又可笑,但卻是實實在在真實存在過。就像是感受到她的視線,青年突地轉頭向這邊看來。
身為人群的焦點,他的一舉一動都引人注意。隨著他的回身,其他人也轉身向這邊看來。
只見那處,站著一對男女。
男的是尉遲洲,女的是玉家的小姐,也是謝師兄的前未婚妻。
他們一人剛剛在一起聽其他人說,當時情況危險,他并沒有見死不救。所以,他并不恨那玉家的小姐。
他們不明白,謝靖遠在看什么
與此同時,那模樣清冷的劍修腳下微動,隨即出現在她身前。
他去了那姓玉的女子身邊。
為了什么這讓其他人好奇疑惑,也讓注意到這幕的玉荷不解。但很快,她就沒有心情想這些。
因為,謝靖遠停在了她身前。
視線落到她脖頸上的紅繩子不,準確來說是紅繩子下面吊著的小玉牌。那是,他的玄靈宗弟子身份牌。
不是什么珍貴之物,卻是身份象征。每位弟子只有一個,不可遺失,也不可脫身。
要永遠帶在身上。
這樣的東西雖然不名貴,卻格外的貼身,以及重要。輕易不會給人,不應該說就沒給人的必要和道理。
但現在,那東西掛在女人的脖頸上。玉白的皮膚,與紅繩形成鮮明對比。
它的重要性,以及女人的脖頸。
讓眾人在這刻生出許多猜想。
而在這些人的目光中,玉荷竟然有些無地自容。就像是被人發現了那些事情一樣。
她不在意其他人的視線,但在意尉遲洲的。
那些帶著揣測,曖昧,好奇的視線,讓女人連忙扯下脖間玉牌。
而這玉牌為何會掛在她脖頸,還要從那日說起。她與他吻在一起,做了夫妻之事。
情動之下,他將這玉牌掛在了她脖頸上,將自己的一切都給了她。畢竟那玉牌不僅僅是身份牌,還是他在劍鋒洞府的開門鑰匙。
只要得了那玉牌,他有的她都能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