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是人身體最柔軟的部分,這一擊要是擊中,一定會給武思飛造成不小的傷害。
但司越沒有命中自己的目標,她只感覺右肩一沉,面前的對手就消失了。
武思飛并沒有抗拒司越的拉扯,而是一個前踏順著司越的力道沖進她的懷里。
在即將接觸的前一秒,她被司越握住的胳膊突然按在了司越的右肩上,整個人一個騰空,輕巧翻身,越過司越的身體落到了她的背后。
不好。
肩上力道傳來按壓力道的瞬間,司越就感覺到自己握住武思飛胳膊的右手被帶向了身后,如果不松手,她整個人就會被順手掀翻。
一擊不中,迅速脫離。”司越心中默念著剛剛武思飛的話。
于是她迅速松開右手,在察覺到武思飛騰空的瞬間,整個人向前一撲,一個標準且快速的前滾翻,立刻與武思飛拉開了一米多的距離。
轉身戒備地看向武思飛。
這一刻,她完全忘記了自己還在訓練,只覺得
在真正面對一個可怕的對手,而這個對手即將開始她的反擊,于是渾身肌肉緊繃,準備迎接對方的攻擊。
只是,當她抬眼對上武思飛的目光時,才發現對方并沒有攻過來,而是站在原地,眼里盈滿了笑意。
“今天的格斗訓練就到這里吧。”武思飛的聲音響起。
司越整個人都松弛了下來,顧不上形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滴大滴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上滾落下來。
最后這招不錯,速度足夠快,后面的肘擊很有力道,如果不是我,而是面對其他人,你多半是能成功的。”
“可你只用了一只手,敵人卻不會這樣。”司越仍然不滿意。
她抬起右手擦汗,黑沉沉的眼里滿是燃燒著的戰意,只覺得自己還能做得更好、更強。
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腦袋。
司越“”
她努力抬起頭,滿臉汗水、頗為狼狽的樣子沖淡了她眼里的不服氣,顯得更像她這個年齡的人一樣了。
武思飛把一張紙巾按在了她的腦門上,看著司越滿頭問號的樣子,笑了起來,“慢慢來吧,小學妹。如果你就參與了幾天的特訓就能超過所有人,那不是我們這些人這幾年不是白活了。”
司越把餐巾紙拿下來,開始悶頭擦汗,不說話了。
武思飛一眼就看出司越壓根就沒把自己的安慰放在心上,依舊滿心滿眼的要超過所有人,甚至現在肯定滿腦袋不開心,開始復盤今天的失誤了。
經過幾天的相處,武思飛早就發現了,司越對勝利有著異常強烈的渴望,如果沒贏,她嘴上不說,卻要暗自不爽好久。
她無奈又欣慰地嘆了一口氣。無奈于自己的話被當成了耳旁風,欣慰于司越的執著與堅韌。
幾天的特訓,她的嚴厲自己最清楚,可司越沒有喊過一聲苦,一直在默默堅持。她對于失敗的介懷,促使了她對失誤的反思,基本上犯過一次的錯,第二天就不會再犯了。
領悟力和執行力都如此之強的學生,怎么能不讓武思飛欣慰呢
或許,對司越發出的邀請,是今年她和金承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但是看著司越坐著悶悶不樂的樣子,武思飛又有點牙癢癢了,小屁孩氣性怎么這么大呢,說了想開點也不聽。
她提高了聲調,“司越,來放松了。”
司越“蹭”一聲跳了起來。
“不不不不用了,”司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一張臉都白了,“那個我可以讓虎崽給我放凈化技能,我沒事,真的。”
說著,她提高了嗓音,像在喊一個救命稻草“虎崽,虎崽,快來”
“嗷”虎來了
正在一旁練習撲擊的虎崽“噠噠噠噠”地跑了過來,高興地蹲在司越面前。
“嗷。”御獸師,要虎做什么
“放個凈化給我。”
“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