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司越的筆記本上,留下了24名選手的名字。
這意味著,在司越看來,整場湘洲杯的比賽只有這二十四名選手能給她帶來威脅。
揉著懷里虎崽的耳朵,司越陷入了沉思。
這24名選手中中,一半是畢業后的大齡御獸師,剩下的多半是四大的學生。
在進行數據分析時,司越最大的感觸就是,四大真的太強了。
四大的強,強在整體。
在除開那些今年以種子選手和積分選手參加聯賽的選手外,能來參加積分賽的四大學生都不弱,其中有不少二階御獸師、或者將星獸培育到覺醒期的一階御獸師,是值得注意的對手。
而其他學校,不是沒有天才的學生,只是這些天才早就被保送去了聯賽,而這些學校統一的特點就是頂尖戰力和普通學生完全是脫節的。
排除了那些以種子選手身份保送去聯賽的天才外,其余能來參加積分賽的學生都沒有什么一戰之力,二階御獸師數量很少,星獸培育的強度也不夠,整體素質普普通通。
而滿場的大齡御獸師基本都是非四大出生,也從另一面佐證了這一點。
這意味著四大畢業的學生,基本能在畢業后的不久就突破三階,從而離開賽場,轉而進入異獸戰爭中,所以不會再這些積分賽中露面。
而非四大的學生,在畢業后依舊需要不斷在各大比賽中鍛煉戰斗技巧、獲得積分,從而成為了湘洲杯這樣不限制年齡的比賽的“老面孔”。
這也應證了司越的想法當初堅定地決定去四大,是個再正確不過的選擇。
虎崽被司越思考時不受控制的手逗得耳朵癢癢,不住地抖動耳朵,終于還是沒忍住,委屈巴巴地叫了一聲,喚回了司越的注意力。
“嗷”耳朵癢qaq
司越回過神來,略帶心虛地收回了自己不受控的爪子,揉了揉虎崽的腦袋,“咳,你看,是誰來了。”
虎崽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從司越懷里探出頭去看,下一刻,它大驚失色,轉頭就把腦袋往司越懷里鉆,只露出來一個毛茸茸的屁股對著
外面。
“嗷”是它離我遠點
“學妹”人未到,聲先至。
看著遠處帶著雙頭犬不停揮手的左夏,司越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雙頭犬太癲了,都給虎崽留下心理陰影了。
經過了比賽和拍攝,兩人的關系已經很熟了,左夏熱情地打過招呼,帶著司越一起去看選手名單。
場館內有數百塊大屏幕,連備賽區都有七八塊,此時部分屏幕正在滾動著參與小組賽的選手名單,左夏指著其中一些人的名字,“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是我們學校的,這些人我比較熟”
很照顧學妹的模樣。
來自魔御的高盼,還是沒有闖過淘汰賽,遺憾地結束了自己的對戰特訓,現在的場內,司越比較熟悉的選手就剩左夏一個了,正巧左夏是個話嘮,兩人就你一搭我一搭地聊著天。
卻不知,正在交談的兩人,也成為了一些人的觀察對象。
備賽區的一個角落,來自魔御的幾名學生自發地坐在了一起。
“欸那個就是53號選手啊還挺好看的。”大三選手王天凡率先興致勃勃的開啟了話題,“我去要合影你覺得她會同意嗎”
一旁的一名女孩子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別去拿你的臉恐嚇新生了好嗎”
“切”王天凡悻悻然吐了口氣,轉頭看向了一邊正閉著眼小憩的羿一塵。“阿塵,你們都是大一的,對上了應該蠻有意思的。”
羿一塵睜開了眼睛,那淡漠的眼神只是輕輕一瞥就收回了目光,“沒什么意思,她不是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