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簡知鳶還是不太習慣,掙扎了一下。
“拜托你和我演一下曖昧。”霍承淵湊到她耳邊,輕聲道,“腦子清空,想我們在這里曖昧。”
簡知鳶覺得他可能是想說“偷情”,但有點說不出口。
她好像有點明白他的意思了,配合地點點頭。
就這么一會兒功夫,盛清和袁令年已經走近不少。
盛清的角度,看到門口兩人是抱在一起的,嘀咕道“怎么覺得那男人有點眼熟”
“管他是誰。”袁令年搖搖頭,提醒她,“小心臺階。”
霍承淵就在這時候,攬著簡知鳶撞了上去“清姐”
他倆來勢太猛,袁令年急忙擋在盛清面前,伸手來攔“你們誰啊”
霍承淵手里的酒杯,剛好撞到袁令年手上。
杯子碎了,在袁令年手指上劃出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瞬間涌出來。
“哎呀,對不起。”簡知鳶飛快抽出霍承淵西裝外套里的口袋巾,按在袁令年手指上。
“別碰我”袁令年眉頭緊皺,煩躁地抽回手。
簡知鳶抓緊口袋巾,揣進兜里。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霍承淵將簡知鳶拉到身后,解釋道,“剛才下臺階的時候,不小心絆了下,沒站穩。”
盛清這才注意到是他,一邊從包里翻出條絲巾,捂住袁令年的傷口,一邊道“承淵你平時不是這么不小心的人啊”
“天太黑,沒看清。”霍承淵朝袁令年使了個眼色,“年哥這傷口不小,得去醫院包扎一下。走,我送你去醫院。”
袁令年惦記著求婚的事,這么被破壞,很不開心,對著霍承淵不好發火,卻也緊鎖著眉頭“不用”
話還沒說完,心里一動。
霍承淵確實不是這么莽撞的人,今天這事像是故意為之。
莫非是他們布置現場,出了什么問題
他是故意來攔著他們,給盛銘留時間做準備的
袁令年朝頂樓看了一眼,又看向霍承淵。
霍承淵點了點頭。
“要不,還是去醫院處理一下吧。”盛清看著袁令年的傷口很心疼,“流了好多血,也不知道傷口里有沒有玻璃碎渣。”
“別怕,沒事的。”袁令年摸摸她的頭,“不過,既然你擔心,那就去看看吧。”
“我送你們。”霍承淵趕緊道。
說著大步往前走去,袁令年也沒拒絕,直接跟上。
盛清被他倆一帶,也不由自主跟著走,到了車子前面,才反應過來“對了,剛才不是還有位姑娘嗎慌里慌張也沒來得及打個招呼,不知道嚇到人家沒有承淵,要不你別去了,去忙你自己的吧。”
“我沒什么事。”霍承淵幫他們拉開車門,說,“本來就是送她離開的,我也沒什么事了。”
盛清還是覺得奇怪“為什么你下來送人,還端一杯酒啊”
“今天是他們老板生日。”霍承淵半真半假地說,“我當然要敬一杯酒,結果她人不舒服,我一著急,酒杯都沒放,就直接下來了放心,我還沒來得及喝酒,能開車,你倆坐后面。”
說完,他直接上了駕駛座。
盛清聽出點別的意思,看袁令年手指上的傷口漸漸沒怎么出血,也放下心來,笑著道“這是有情況啊那姑娘身上穿的是你的衣服吧。”
袁令年也跟著道“剛才沒仔細看,是哪家姑娘”
霍承淵笑笑,掩飾道“以后你們會知道的。”
盛清知道他向來潔身自好,這么多年一直沒交女朋友,那姑娘肯定對他很重要,也就沒追問,又道“不過,既然她不舒服,你還是去送她吧。”
“她經紀人在,不用我送。”霍承淵說,“我給她發條消息就行。”
說著,低頭快速發出去好幾條信息。
簡知鳶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拿霍承淵西裝兜里的鑰匙,打開了他的車。
駕駛座旁邊的置物箱上,放著一口煙灰缸,里面還有兩個煙頭。
簡知鳶看看消息,輸入儲物柜密碼。
一聲輕響,儲物柜打開,里面放著一塊手表,和幾樣零碎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