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同學,我想你應該清楚這里是誰的地盤。”他停頓了片刻,又補充道,“我希望能友好一些請你走一趟。”
在a市,幾乎沒有什么能抵抗江家。
周圍學生的交流聲更大了,駐足的人也越來越多。
聞槿覺得這樣不太好。
許歲聿在克里斯托本身就是弱勢,上次的事情也不是許歲聿的過錯。
本身就是江澈太任性了。
她稍微有些艱難地擠過人群,來到了兩人旁邊,頂著江闕的目光,硬著頭皮對許歲聿喊了一句。
“林聽在找你呢。”
話一落,兩人的目光迅速落到了聞槿身上。
聞槿“”
她飛快朝著江闕眨了眨眼,后者像是被燙到一樣迅速移開了目光,又靜靜地看了回來。
似乎等待著聞槿說些什么。
聞槿看了周圍躍躍欲試等待著聽八卦的一群人,那種不擅長被圍觀、容易緊張的心情又一次涌了上來。
江闕似乎很輕地嘆了口氣“別在這里聚集。”
他話音一落,眼眸朝著外圍一掃,周圍的學生仿佛鳥獸作散。
聞槿“是江澈怎么了嗎”
江闕似乎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他沉默半晌“他把自己弄進醫院了。”
江澈母親當晚就病倒了,她本身身體就不好,江董事長取消了很重要的會議,讓江闕代替開展。
分手的前因后果很快就展現在人眼前。
按照江澈父母對江澈的溺愛,江澈口中的許歲聿大抵是討不到什么好的。
江闕“我只是作通知,剩下的事情不負責。”
明明對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沒什么情感,但他還是得因為父親的一個指令對許歲聿那么說。
雖然江闕本人并不喜歡身為特招生的許歲聿,但強硬的施壓還是給了江闕一定的壓力。
可惜,他對“親情”還有一絲一毫可笑的期待。
聞槿“是很嚴重的心理疾病嗎”
江闕垂眸“還行,情緒失控,輕微的自我傷害,剩下的我也不清楚。”
最開始江澈是沒有這種疾病的,都是循環到后期留下的后遺癥。
江澈或者說,他們所有人都有或輕或重的病癥。
聞槿偷偷攔在身后的許歲聿也不例外。
說到“自我傷害”的時候,許歲聿動作幅度很小地輕輕碰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聞槿以為他是恐懼。
她把許歲聿往身后拉了一把
,少年抿唇,眼睫輕顫起來,無意間掀起眼簾看向江闕的視線冷淡。
聞槿說上次我也在場,不是許歲聿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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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這種行為在這個世界觀或者說克里斯托學院的學生眼中是什么程度,但在聞槿這里是不能原諒的。
江闕“我知道,他很在意你把他拉黑。”
聞槿頓了頓,身后許歲聿的視線很有存在感要用語言來描述的話,大概是一下子就變的亮晶晶的,好像找到了靠山一樣。
江闕“如果你愿意,或許許歲聿也可以不用過去。”
他平靜的說完這句話。
不知道為什么好像又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聞槿皺著眉想了一下“麻煩學長幫我說一句,我會把他從黑名單拉出來的。可以的話,請他不要這么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