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槿是s社的人。
雖然到目前為止,她都沒怎么代入帶這個社團中,畢竟參加社團活動的次數屈指可數又一次還差點撅過去。
江闕蹙眉,他似是隨意地問了一句“你最近和成懷瑾相處的怎么樣”
聞槿“還行其實平時他人還挺好的。”
兩人在走廊上沉默了一會兒。
聞槿有點困惑。
只是想要問這些的話,似乎沒有必要人來現場說
而站在燈光下的江闕忽然發現,自己和聞槿好像沒什么共同話題。
江闕抿了抿唇,委員長的動作里流露出些許緊張和不安“最近江澈的狀態還不錯。”
竟然還得利用江澈。
好像只有說這些的時候,聞槿的緊張感才會緩解一些。
可能,還是最開始見到的時候,他給聞槿的壓力太大了。
聞槿沒有察覺到委員長復雜的情緒波動“嗯那挺好的。”
過段時間應該就能來上學了吧。
江闕看她“我記得你很關心他。”
聞槿正思考著應該怎么說,原本在教室里的錢盈匆匆跑了出來,她看向江闕后欲言又止。
聞槿“怎么了”
“成懷瑾和成嘉言不是去滑雪嗎”
聞槿點頭,剛才錢盈就說過了。
錢盈觀察著聞槿的表情,內心似乎經歷了一陣糾結,才慢慢開口“雪崩了。”
聞槿也沒想到再次見到雙子能是在醫院里。
為了避免引起家里那些老古董們說東說西,也為了保護兩人的隱私,受傷的人送去了沈家的私人醫院。
恰巧,聞槿趕到的時候看見了江澈。
少年穿著病號服站在走廊上,他還是瘦了些,寬大的病號服就這么罩在身上,顯得些許單薄。
姜女士正在和他說話。
前者臉上的表情非常嚴肅。
這已經遠超小打小鬧的程度了。
在循環之前,姜女士的預估應該是正確的,但她畢竟不知道自己的兩個兒子情感缺失的嚴重,瘋起來愈發不要命。
江闕“病房在前面。”
同一時間獲得消息的委員長送聞槿來的現場。
他的情緒很穩定,迅速了解了病房所在的位置,和聞槿一起趕了過來。
江闕“現在怎么樣”
江澈聳肩“不知道,大概死不了。”
聞槿“別這么說。”
江澈那雙貓一樣的眼睛微彎“你總不能指望我向你說情敵的好話吧”
姜女士瞥了明顯來勁的江澈一眼,對聞槿溫和道“和我來吧,他現在已經醒過來了。”
江闕“我在外面等你。”
在聞槿和姜女士走進病房之后,這對同父異母的兄弟之間還算和睦的景象就消失了。
江闕垂眸“里面什么情況”
江澈隨意向后一靠,咧開唇角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淺笑“不是很好,不過還算命大。”
多有趣的反目成仇戲碼。
“啊,對了。”
“成嘉言好像摔失憶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