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搖了搖尾巴。
“走吧,回去睡覺。”說罷,便把她抱了起來往臥室走。
桑桑趴在他裸漏的胸膛上,感覺臉都要燒起來了,但她強裝鎮定著,她才不喜歡做什么純情小白花呢。
女人就是應該大膽一點
只不過符熠似乎比她更大膽。
他抱著桑桑直接回了自己的臥室,掀開被子就躺了進去。
天吶
這下她實在沒法淡定了。與他一同睡覺不是沒有過,但卻沒有不穿衣服睡覺啊能不能把你的腰帶系好啊喂
桑桑想悄悄爬出被窩,卻又被他抓了回去,只聽他道“跑什么吵醒我就罰你餓一天。”
“”
喪盡天良。
她默默咒罵著。
符熠睡覺一向很淺,一丁點動靜都會吵醒他,許是因為他需要隨時保持警惕吧。因此他威脅過后,桑桑便沒敢再動彈,乖乖躺進了他懷里。
沒多久,她便也睡著了。
桑桑并不知道,自己的睡相不怎么好,有時候甚至會睡到符熠的頭頂上,還有時候尾巴會捂住他的口鼻。
符熠一夜醒了很多次,每次都是把她的睡姿好好擺正,然后繼續睡了過去。
打那之后,桑桑就再也沒回過自己的窩,一到晚上便被符熠抱進了床,她都不知道為什么他這么喜歡跟她睡覺。
不過今夜她終于可以一個人睡了,因為臨睡前符熠被月迷叫了出去,看樣子是有事要談。
桑桑沒跟過去,自己一個人先進入了夢鄉。
花房中。
“符熠,我想跟你談談。”月迷的表情十分凝重。
“你記得我那日怎么說的吧”符熠指的是會議那日。
她當然記得,他當時說,誰若是找他來繼續說項,誰就會知道后果。
可月迷卻絲毫不懼,“你若是罰了我,你的目的自然也不會達到。”
“”這點她倒是沒說錯。
于是他沉默了會兒,妥協道“說吧。”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道“我知道,如今魔族上下都非常緊張,但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望月并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她并不想清理魔族呢”
“是你了解她還是我了解她”符熠反問,“我跟了她上千年,她是什么樣的行事風格我再清楚不過。再者,我覺得你最應該說服的不是我,而是楚山孤。”
月迷似乎被戳中了什么,別過了臉去,“他與我注定是兩條路上的人,但無論他有多激進,最后做決定的是你不是嗎”
符熠沒說話。
氣氛到這里變得僵持起來,良久,月迷嘆了口氣,“符熠,你知道的,我是巫靈,很多事情逃不過我的眼睛。你其實有別的目的,對不對”
話落,他蹙了下眉,“沒有。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魔族。”
“是嗎”她定定看著他。
他也毫不躲閃地回望過來,極其肯定道“是。”
月迷忽然笑了,但那笑卻有些莫名的悲哀,“既然你如此執著,那我便不說了。過些日子的祭祀大典,你可要好好準備”
銀白色的月光打在月迷身上,襯托得她像一位月之女神,美麗卻又神秘。
接著,他便聽見了她后半句話“畢竟命運無常,可不要發生意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