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桑桑滿意地拍了拍那塊完整如初的皮膚。
發現符熠正盯著自己看后,她開始感到不自在,下意識地想要從他身上下去。
他這次倒是沒阻攔她,只幽幽開口“你是第一個給我療傷的人。”
桑桑停止了動作,疑惑地看向他,“你你不是魔尊嗎王宮內那么多醫者,從未有人給你療過傷嗎”
“我很少受傷,就算受了,也不用旁人來醫治。”
“為何”
“因為我不確定,他們之中會不會有人趁機害我。”
她原本想說他有點過于警惕了,但轉念一想,他這個身份警惕些也是正常的,可是
“那你為何愿意讓我療傷啊”她還是鼓起勇氣問出了口。
可惜答案并不如她期望的那樣,符熠只是稍稍抬起下頜,用最隨意的語氣道“你有害人的能力嗎”
“”無語,說點好聽話會死啊
雖然他說的是事實
桑桑白了他一眼,迅速從他腿上滾下去,轉身就要下床離開。
“你去哪”他問。
“回去啊。”
“不陪我睡了”
她站起身理了理衣擺,回頭瞪了他一眼,“不陪”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符熠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氣了,他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見她走了,他也沒挽留,自個兒也躺下睡了。
翌日,桑桑起了個大早,將昨日失敗了的纏縛術練習了一遍又一遍。還好這不算什么很復雜的法術,在她練習到三十二遍時便成功了。
使用了一上午的靈力,她早已累得虛脫,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今日符熠倒是沒來找她,興許是有什么正事要做,不過月迷倒是來找她玩了。
怕她無聊,月迷特地帶著她去了大罹王宮腳下的街市。
到了這里桑桑才發現,這里與凡間沒什么不同,道路兩旁開有門店,還有專門的擺攤點,老板們也都是正常的人形,并不是獸身或獸頭的嚇人模樣。
看來,還是自己對魔族的偏見太深了。
月迷挽著她的手臂,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于是開口說道“其實天族人都和你一樣,認為魔族是暴力的、可怖的,像只會殺戮的野獸。以前我還在天界的時候,也以為地上那些魔物都是這樣子的,后來接觸了才慢慢改觀。說到底,這些都是偏見而已。“
桑桑表示贊同,“是的,我也有這些偏見,要不是你帶我出來,恐怕我會一直這么想。”
“那”月迷向她投去八卦的目光,“你對符熠呢有沒有改觀”
冷不丁提到符熠,桑桑一下子就想到昨日的情形,心里有些難為情,“符熠他挺好的。”
“挺好的你這話我可聽不懂,具體好在哪兒啊”月迷是故意的。
桑桑輕輕推搡了她一把,“哎呀,就是挺好的嘛。他沒那么兇,也不會動不動就殺人,他還”
她原本是想說,符熠還會溫柔地撫摸她,可這話說出來怎么聽都不對勁,她便改成了“還會教她法術”。
月迷“嘖嘖嘖”地搖頭,“天吶,你這都是在哪聽的流言呀。動不動就殺人他又不是瘋子又不是殺人狂,怎么會動不動就殺人呢再說,魔族也不可能讓這樣的人當上魔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