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出租,蒼昭詢問起了魏軍亮。
“聽說是第二次逆周期開啟的第二天出現的癥狀。”魏軍亮想了想,輕聲道:“具體癥狀就是不停做噩夢,根本睡不著,也查不出原因。最初幾天嚴真拿不準,沒告訴我真相。后來幾周一直如此,他就有點受不住了。我懷疑……可能是什么臟東西!”
蒼昭眼皮一跳,難道是詭異?
這種東西,也能從大離王朝那邊穿越過來嗎?
“不知道。”魏軍亮知道的也有限,不確定的道:“兩次逆周期,咱們都認為只有人才能來回穿,也許詭異自身的確不能。但你還記得,被咱們倆解決的那個巴托界巫師嗎?”
“你是說?”
蒼昭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接觸過的詭異比魏軍亮要多,甚至近距離見過衛上師那種人。如果說大離王朝中有什么特殊的巫蠱術法,能夠像港島電影中的養鬼一樣操縱詭異,他也毫不奇怪。
如果是這樣,那就是有人故意操縱詭異試圖迫害嚴真,性質可就變了!
“慢著,從正賽到現在都過去快三周了。如果真是詭異,嚴真怎么可能支撐這么久?”
忽然想起什么的蒼昭,忽然懷疑起來。
他見過的詭異,哪個不是恐怖兇戾。不要說梁明王孫陵墓中那個可怕的紅衣宮女詭異了,就連覆滅烈風武館和劉府的那個低級無面詭異,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存在。
持續幾周時間還只是做噩夢,怕不是詭異的弟中弟!
然而,如果不是詭異,正常情況下又怎么可能連續做噩夢呢?
這個問題,兩人誰都回答不上來……
或許,只有親自見過嚴真后,才能得到答案。
一個小時后,兩人在封城的富貴花苑下了車。
在來的路上,魏軍亮已經給嚴真發了語音。此刻,臉色發灰、滿眼血絲、憔悴到不成人樣的嚴真,正在一名秘書的攙扶下在富貴花苑門口等著他。
看到有段時日未見的兩位朋友,知道兩人專門為自己而來,嚴真臉上露出有些滲人的笑容,又有發自內心的感激。
“嗯?”
還沒來及問候一下嚴真的情況,蒼昭神色忽然微變。
他感覺到,自己掛在胸口的通煞心焰琉璃寶珠突然散發起淡淡的熱度。雖然很不起眼,但這微弱而突兀的變化還是讓他一驚。
“怎么了?”
魏軍亮敏銳注意到了蒼昭的神色變化。
難不成是發現了什么?
蒼昭看了魏軍亮一眼,道:“暫時還不好說。”
這個回答無疑是承認了什么,讓魏軍亮頓時一喜。
嚴真也意識到什么,有些期待的看向蒼昭和魏軍亮。
連續近一個月做同一類噩夢,實在是太折磨人了。沒親自體驗過的人,根本想象不到那種持續睡不好覺、精神被反復折磨的痛苦。但任憑怎么檢查,都發現不了任何問題,讓嚴真一度都有些絕望了。現在,蒼昭才剛見面就似乎覺察到問題的端倪,這怎能不讓他心懷期望?
“先進我屋里坐坐吧,喝杯茶。你們大老遠跑來也累了,等吃完飯再說。”
強壓下激動,嚴真向兩位好友發出了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