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生率那么慘”卿鳥驚訝反問,然后想起五條悟那德行,覺得十分有說服力。她看著老頭十分贊同地點點頭。“您繼續。”
被打斷的老頭額頭青筋微微凸起。但無奈帶著勸說的任務而來,只能繼續。“我們希望你能作為我們的眼和耳,定時匯報他的行為以及目的。”
啊,大半夜敲門,原來是邀請她做個小間諜。
卿鳥忽而把手舉得很高。
“問。”
“咒術是什么,咒靈是什么,你們是什么啊,不,你們是誰。”
如五條悟所料,咒術高層為了拉攏卿鳥,不得不浪費口舌,為她整整講解了兩個小時的咒術界,以及冗長的基礎知識。
也不知道是眼前的少女真的笨,還是她樂忠于看快困死的老頭冒鼻涕泡,一件事一個概念翻來覆去,要眼前的家伙解釋三遍,才露出勉強聽懂的模樣。
系統都聽得快要背出來了。
卿鳥才一臉茅塞頓開,又有點像被名為咒靈的怪物嚇到般,乖巧且怯懦地點點頭。
然而內心飄起的小惡魔卻是在說這就是凌晨吵醒別人的代價。睡什么睡,起來嗨。
老頭見卿鳥終于不再糾結咒術這個東西,從深陷的沙發中坐直身體。
“三年不,兩年。只要你兩年的情報,我們可以讓你僅用兩年就從咒術高專畢業,直接進入高層組織工作。不必直接接觸咒靈。”
卿鳥懂了,這是鐵飯碗的誘惑。是腐朽是權利是斗爭。
“我真的可以嗎”卿鳥垂眸看向自己的腳尖,一副不太自信的模樣,并小聲嘀咕著,“五條老師說,要好好學習,才能避免成為咒術高層那些廢物那樣的存在”
“廢物”長者幾乎是瞬間就捕捉到了卿鳥嘰嘰咕咕話語里的關鍵詞。
“誒不不不”卿鳥戰術性后退一步,像因為不小心泄露了什么秘密一樣驚恐萬分,“不是不是五條老師的意思”
“哼。那家伙還能有什么意思。”老人一百二十分肯定,卿鳥的話那就是五條悟的原話。
天空逐漸吐露魚肚白,已經快要接近清晨時分。
被卿鳥的愚笨拖累到熬夜的長者,覺得自己的身子骨都不太利索了。他起身走到少女身前,本想居高臨下,可惜兩人一般高,所以只能平視。
“你不必過于緊張。三天,三天內給我答復。”
一群人浩浩蕩蕩離開單身公寓,卿鳥砰地一下關上房門。順手拿起柜子上的空氣清新劑噴了噴。
答你妹
城市的另一邊。
夜蛾正道與家入硝子站在荒野外,看著不知從何而來的一束光在前方晃悠。隨著五條悟的行跡,一會兒移到左邊,一會兒移到右邊。
“這是什么最新的惡作劇嗎”夜蛾正道問。
家入硝子食指卷了卷長度尷尬的發尾,與夜蛾正道對視一眼,笑而不語。
兩人重新將視線放到五條悟身上,只見后者選了一棵橫木躺下,兩手交疊至于腹部。配合著正道的光,原地演了一把電視劇里吸血鬼開棺的特寫鏡頭。
夜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