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群人浩浩蕩蕩來了,又浩浩蕩蕩的走了,衛生室眾人都還沒從今天的驚喜中回過神來。
清音當時下班就回家了,不知道劉廠長和石廳長說了什么,只知道第二天劉廠長臉上的笑就沒下去過,還專門來衛生室逛了一圈,指著小小的中醫診室說“診室確實太小,得擴。”
指著余下的一間空房子說“咱們的特殊兒童門診是廳里重點關注的建設任務,屆時石廳長會同衛生廳聯系,這么小不行,再說吧孩子一多,場地就不夠,活動不開,也影響醫生的診療,得擴。”
大家看著他這兒看著那兒瞅瞅,還沒回過神來,下午后勤處的科長就笑瞇瞇地過來,讓林莉幫忙給出一份建設圖紙。
“什么圖紙”
“你們衛生室新建圖紙啊。”
“新建”
“對呀,就在上午的黨組會議上,廠里剛給你們批了一塊地,說要把衛生室整體搬遷過去,位置就選在大門口左面那塊空地,這以后啊,你們可是除了廠辦之外,第一個能獨立擁有辦公場地的科室了,林主任以后還得照顧照顧咱們呀。”
關鍵,這還是五個女同志撐起來的科室,一個男同志也沒有,這不是把廠里這么多大老爺們的臉打得啪啪響嘛
林莉麻了
石廳長來一趟,別的不說,她們衛生室倒是“雞犬升天”了。
不過,這可能是衛生室離揚眉吐氣最近的一次,林莉也不馬虎,當即把所有人召集過來開緊急會議,商議怎么出建設圖紙。這事清音熟,她上輩子可是開過連鎖醫館的人,對這些規劃自有一套,“等著吧,主任就跟后勤說,頂多半天咱們就出圖紙。”
而在清音擼起袖子準備大干一場的時候,與他們一墻之隔的柳志強,卻在炕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尤其是聞著院里家家戶戶做飯的香味,他總覺得惡心,并不是某種特定氣味讓他惡心,而是只要是吃的,油膩的,他都惡心這種聞見食物味道就犯惡心的狀態已經持續好幾個月了。
他在二分廠的時候,經常一個人悄咪咪吃好的喝好的,他堅信自己是好吃的吃多了,回來才會膩。
而更頭疼的是,好容易回來一趟,上了炕頭清慧慧總要挨過來磨磨蹭蹭,他以前是喜歡的,可現在對那事一點興趣也沒有,比柳下惠還規矩,甚至還感覺怕怕的,恨不得有多遠離多遠。
為此,清慧慧也沒少幽怨。
要是別的毛病他還可以問問大姐,可男人的毛病不好開口,也沒面子,想了想,他一骨碌爬起來,從角門出去,悄悄摸進一戶低矮的小房子內,嘀嘀咕咕交流幾句,將兩包藥揣進懷里,迅速跑回家里。
這藥是粉末狀的,聞著一股濃烈的草藥味,聽那人的意思這是治男人那方面的偏方,每天晚上睡前用溫開水送服兩大勺,堅持兩個月就能見效效果怎樣還不知道,但價格卻貴得離譜,居然要二十塊
他“嘿嘿”笑著,掂了掂價值十元一包的不知名藥粉,毫不猶豫的直接吃了四大勺。
既然那人說一次兩勺兩個月就能見效,那他一次四勺豈不是一個月就能見效那得多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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