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納悶了。
“怎么,書記和廠長,覺得我說的不對”
書記和廠長對視一眼,齊齊嘆氣。
“這哪是我們不想給小清加擔子啊,惦記她的人多著呢,就在今早,省衛生廳才來電話。”
林莉緊張得腰都不捶了,“怎么說”
“衛生廳的人說,省醫院呼吸科和婦科都在申請,想把她調到省醫院去,說是這樣的人才不能在咱們基層醫院埋沒。”
“放屁”劉廠長一把將才抽了三分之一的煙摁滅,“啥叫埋沒人才,咱們廠就需要這樣的人才,就需要她”
“省醫院那么多好醫生大專家,但咱們書鋼就只有一個小清,告訴你們,這件事我不同意。”
書記和林莉對視一眼,他們也不同意啊,家里等著找小清調理的老爺子老太太們也不同意。“咱們同不同意不重要,重要的是小清同志怎么想,她要去誰也攔不住。”
到時候廳里一紙令下,他們還能不放人
“肯定是石廳長提的建議,不然衛生廳怎么會知道小清的事,石廳長可真是好樣的,自己淋過雨就要撕咱們的傘是吧”
“咳咳不扯那些,這消息你還是盡快問問小清本人,探探她口風。”
清音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省里盯上了,她現在忙著給常巧音看病呢。跟自己判斷的一樣,常巧音陰虛火旺已到一定程度,治法確實要清火,但不能用大黃之類清實火的藥,只能用清虛火的,青蒿、生地、丹皮,而且每吃完三副藥就要復診一次。
復診也是盲人摸象式的,因為固執的常巧音依然不讓她查看外陰潰爛情況,只能通過她的語言描述知道在逐漸減輕。
好吧,清音再一次原諒她,看在老鷹嘴的份上。
隨著病情逐漸減輕,常巧音的脾氣似乎也好了很多,還從京市找了兩個同事過來進行老鷹嘴當地做工程地質和水文地質分析,每天夾著個筆記本,戴著安全帽往老鷹嘴里鉆。
清音不懂這些資料具體有什么用,但只要她提出需要當地多少年內的降雨記錄、天氣情況、日照、氣溫啥啥,清音都會讓劉廠長想門路去幫她找來。
不得不說,常巧音這樣的臭嘴女人比所謂的紅梅大姐厚道多了,她有什么都擺在臉上,答應的事也會做到。柳紅梅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要不是他們再次借刀殺人,她現在還不愿跟顧安合作寫認罪書呢。
有了她的口供,還有她和孫光輝的錄音,顧安又聯系了以前招錄他的何進步,直接從中調部上頭施壓,他還找了部隊里的梁師長,因為收養蒼狼的事,梁師長對他印象不錯,也答應出面幫忙說話,這件事從頭到尾直接跳過了瞿建軍,來到了最上面。
不知道當他知道的時候,臉色會不會像打翻的調色盤
不過,這不重要了,顧安和清音現在每天的狀態就是等消息,等消息。
沒等來中調部的消息,顧安卻等到了清音即將被調到省醫院的消息,就連顧媽媽和杏花胡同的大部分人都知道這個消息,清音還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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