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魚雙手叉腰“哼,膽小鬼,我就敢想”
清音差點笑破肚皮,顧安直接一個踉蹌,他閨女到底在說啥,咋就這么可愛呢
第一天中午,清音說到做到,吃就吃,直接上自由市場,買了兩斤多,快三十條了,而且比昨天的大,裹著一層薄薄的雞蛋液,用清油炸了滿滿一盆,再就著雞蛋火腿炒粉,別提多爽。
別說,清音還真想吃燒烤了,上輩子為了所謂的健康,高碳水和油煎油炸的都不敢吃,她還真希望時代快點進步,趕緊把滿大街的燒烤串串火鍋開起來,她得換著花樣的吃。
晚上,小菊要去外面玩,一喊魚魚,她立馬就屁顛屁顛去了,難得的一人世界,清音給自己寫了個香噴噴的熱水澡,正打算趁著孩子不在家,跟顧安來個啥啥啥的
晚飯后大家基本不在屋里待著,都上外面侃大山去了,室內熱乎乎的,倆人都有點意動。
顧安剛把人推倒,外頭就有人喊“安子哥在家嗎”
顧安眉頭緊皺,真想罵臟話,亮子是怎么回事,平時不會這么沒眼色的啊。
亮子雖然來得沒有剛子那么頻繁,但也是經常過來的,再一看這個時候窗簾緊拉肯定是干好事
,自己真是沒眼色。
顧安還不想起,清音推他,“去吧,萬一是有什么要緊事呢。”
顧安深呼吸,將念頭壓下去,整理好衣服,“什么事”
“剛子那邊出事了,我前幾天不是跟他一起包工程嘛”巴拉巴拉,聲音壓得很低,清音也聽不清。
不過,顧安聽了個大概,知道不是什么著急的事,“這事你們先裝不知道,過幾天我跟馬一提一下,看他怎么說。”原來是剛子亮子在外面接工程,馬一手底下的人有意見,覺得被他們搶了飯碗,就故意去工地上鬧事。
好在也就是一場小打砸,沒有人員傷亡。
“馬一那邊,你們按兵不動,尤其是告訴剛子,不許沖動。”
亮子得到他的準話,心頓時就回到了肚子里,“成,那你們忙,我先走了。”
顧安還想回屋繼續“忙”,誰知道又來了一人,他瞇了瞇眼,居然是有兩年未見的瞿建軍。
自從倆人不動聲色的鬧翻之后,誰也不主動找誰,也不會主動去關心對方的近況,沒想到今天瞿建軍居然自己找過來。
“安子,你成熟了,也更穩重了。”瞿建軍沙啞著嗓子說,剛年過三十的顧安正是一個男人最風華正茂的時候,家庭的幸福,事業的順利,讓他不再是以前那個雙手插兜的街溜子了。
顧安沉默片刻,什么也沒說,上去照著他肩膀捶了一拳,“走,上家里坐。”
被捶中的一瞬間,瞿建軍只覺心胸酸澀,一種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最終卻什么也沒說,更沒進門,“我明天就要調走了,走之前來看看你。”
顧安看著他明顯比以前蒼老的面容,知道他這幾年一直不順,無論工作還是婚姻,去年瞿老司令中風癱瘓之后,僅有的一點人脈也沒了用武之地,他今年就要被調到下面去了。
“我還行,你怎么樣”
“還好,這就好。”瞿建軍看了看大院的環境,雖然住的人多,但整體還是比較干凈整潔的,剛才還看見一個很像他的大眼睛小姑娘,他試探著叫了聲“魚魚”,小姑娘居然答應了。
知道他們孩子的小名,還是大丫一丫說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什么要來,好像看見他們生活得不錯,孩子也教得很好,心里松口氣似的。可他明明知道,按照小兩口的勤勞肯干,把日子過好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不像他,好好的日子過成一地雞毛。
看著他來了一趟什么也沒說,毅然決然離開的背影,顧安也有點迷惑,不知道他到底來干嘛。
這個問題,一直到睡前,他也沒想通。清音倒是不在意瞿建軍調去哪里,她有點擔心高偉,按理來說中藥應該是今天就喝完了,怎么還沒來復診呢誰知剛進診室,屁股還沒坐熱乎,血液科的主任就風風火火進門。